屋外是離開的腳步聲。
蒲桑子看著他漆黑的眸子,已經陷入漩渦的眼神,還有額間冒出的冷汗。看來忍得很辛苦啊。
那隻青筋微起的手握住白皙纖細的腳腕,放在自己的腰間,氣息略大,聲音很沉:“動一動,阿子。”
不會輕易合了他的心意,蒲桑子身子往後仰,語氣帶著隨性的笑意:“哥哥那麼厲害,自己解決就好了,我沒力氣了。”
他若當真能夠自己解決就好了,也不至於一直憋著。
手指摩挲著這雙冷白的小腳,慕子安知道她想聽什麼,便是合了她的心意:“求你了。”
她這才挑眉,身後的手指動了動,紅繩掉在了地上。
蒲桑子站起了身子,掛在手腕處的衣衫落在了地上,白色的薄紗輕盈飄起,她在慕子安麵前半蹲下,手指摸上了他耳垂下的朱砂痣。
她指尖依舊冰涼,但慕子安已經渾身發熱。
“哥哥,你說,你聽不聽話。”
磨著人心。
“聽話。”他笑得寵溺,兩手環住蒲桑子的腰,微微用力,兩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彆玩我了。好不好。”
他著實忍的辛苦。蒲桑子便沒想過,她這般衣衫不整的模樣,他一個男子,如何能夠坐懷不亂。
“慕子安,彆再動怒了。”她低聲呢喃著。
“你知道的,我這人,能依靠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她兩眼柔情似水地將人看著,手掌順著衣袍往下。
慕子安完完全全地躺在了地板上,兩手緊緊地將人禁錮在懷中,兩眼漫開一層水霧,喉結滾動,她的動作不太好,但也足以。
將人扣在懷中,外冒的水聲,耳鬢廝磨間,帶著一股腥味,將兩人完完全全地包裹,沉溺其中。
眼中的失神慢慢恢複,他本能地抬手撫摸著蒲桑子的發絲,語氣溫柔到不行。
“辛苦阿子了。”
還挺有禮貌。
蒲桑子犯了懶,便是完完全全被慕子安用衣袍包裹上,將人抱坐在腿上,兩人安安靜靜地在桌邊用著早膳。
膳食的種類多,味道也不錯,慕子安便是特意一樣都打了一份,想讓蒲桑子嘗個遍。
結果她倒好,一樣吃上一口,等她咽下再喂,不願再張口,頭一扭,躲在了被裹起的衣袍下,鼻子嘴巴都遮住,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