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功臉色有些蒼白,點頭低語道:“看來我等猜的沒錯了……這是要狠狠敲打我們了啊……”
朱時泰一把抓住嚴紹庭的手臂:“潤物,你可得幫咱們。不管什麼法子,隻要能躲過這一遭,兄弟們以後以你馬首是瞻,有啥事知會一聲,兄弟們定會傾儘全力相助!”
要的就是這句話。
不然自己也不會這般大費周章,掩飾手腳的在朝中推動彈劾。
嚴紹庭重重的咳嗽一聲,看向身邊塗抹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朱時泰當即臉色一沉,喝聲道:“都出去!”
女人們低頭出了屋子。
對麵的張元功和徐文璧兩人,也已經是湊了過來。
朱時泰詢問道:“潤物可是有法子幫哥哥們渡過此關?”
嚴紹庭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有法子,隻是小弟不知三位兄長能不能辦到。”
出身定國公府的徐文璧當即拍著胸膛道:“有何法子儘管說來,要銀子我們三家出,要人我們三家也能調個百八十人過來。”
嚴紹庭卻是搖頭,然後看向三人:“這些都不需要。”
“都不需要?那要什麼?”
朱時泰眉頭緊鎖。
不要錢也不要人手,那這件事看來似乎是很難操作了。
嚴紹庭卻是開口道:“這事,關鍵還是在姐夫你們三人身上。”
“我們三人身上?”
三人麵露疑惑,神色大為不解。
嚴紹庭點點頭:“就在你們身上!”
“要我們怎麼做?”
嚴紹庭卻沒有急於給出答案,而是開口道:“姐夫,張兄、徐兄,諸位清楚如今朝堂為何能對我等勳貴人家這般發難嗎?”
見三人麵露不解。
很顯然,他們都還不清楚如今的朝局。
嚴紹庭隻好開口道:“因為價值,因為陛下和朝廷沒有看到你們的價值!若是三位兄長與朝廷價值萬千,不過一場兄弟間的鬥毆,又何至於此?”
見到嚴紹庭如此說,朱時泰三人不由的點起頭來。
朱時泰急切道:“潤物你就彆賣關子了,快說說我等如何才能有這價值?”
嚴紹庭定定的看了三人一眼,這才開口道:“勳貴為何是勳貴?皆是當初在戰場上,為大明與敵拚殺,拿著命搏出來的前途。這一次的事情,在小弟看來,與其說是災難,倒不如說是契機。”
這便是嚴紹庭近來有關於西苑猜測之後,想出來的應對之策。
或許。
再造大明勳貴人家,不失為一個可能。
如今的朝堂之上,如何爭鬥都離不開文官政治。
自從叫門天子那一番操作之後,大明朝的權力基本就集中在了文官們手中。
成化犁廷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