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遐搖搖頭:“這大好時光,慢慢來,江郎君你莫急。”
“你坐下來,好好聽我說什麼話。”裴成遐帶著笑,望著江維。
待到江維坐下,裴成遐才繼續說道:“我今日來,是想問問江郎君一些你熟悉的事。”
江維不言。
裴成遐也不在意,繼續說道:“聽聞很多年前,江郎君你同安王府嫡女關係甚好。”
江維麵色一沉。
裴成遐交了,招招手:“彆生氣,我就隻是詢問而已。”
“莫非……江郎君依舊想著什麼?”裴成遐問道。
“如今的安王府嫡女,是裴靜瑜。”江維道,“我並不知道世子你究竟再說些什麼?”
裴成遐哼笑:“那我就說的更直白一點,曾經的安王唯一的嫡女,叫做裴靜婉。”
“裴成遐。”江維似乎隱含著憤怒,皺眉,“你究竟要說什麼?”
“很簡單。”他說,“隻是問你一個問題。”
“你真的覺得,裴靜婉死了嗎?”
話音剛落,一片寂靜。
裴成遐瞧著江維麵色陰沉的可怕,絲毫不懼。
隻說:“江郎君,是如何想的呢?”
茶盞推落在地麵上,江維站起身來。
裴成遐笑著,說:“江郎君不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了。”
“我認為……”
.
裴靜翡和李逢羽先是被裴成遐那件事吸引了一下注意力。
後麵卻緩和下來,依舊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件事回頭告訴一聲三位輔政大臣和裴景昶。
她這位翡姑姑總不能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扛吧。
再說,這一時半會兒,也不能一下子就調查清楚,
待到回了宮,裴靜翡就將這件事吩咐下去。
裴景昶聽說後,眼皮子一跳,道:“這皇帝當的真辛苦。”
裴靜翡拍了拍他的肩膀。
眨眼間,時間就到了五月末。這日子也一天天的熱起來了。
裴靜翡想起來便問了裴景昶:“大家再過段日子可想去行宮避暑?”
裴景昶此刻正扇著風。
“這日子越發的熱了,還未到真正的夏日就熱成這樣子。”裴景昶先是感慨了幾分,隨後道,“去。”
“不過一切從簡的上路。”裴景昶受不住這熱了。
“阿姐你不熱嗎?”說著,裴景昶瞧了兩眼裴靜翡。
裴靜翡看上去依舊乾淨清爽,讓他頗為羨慕。
裴靜翡挑了挑眉,說道:“熱。”
“不過我不愛出汗而已。”裴靜翡瞧著裴景昶的眼神,不禁失笑搖搖頭。
裴景昶呼出一口氣,又拿出一麵扇子一齊為自己扇起風來。
裴靜翡見狀,笑意更甚。
天子又要出行。
裴靜翡算了算,這一年到頭來,天子還真要出去好幾次。
不過那春獵倒是三年一回,也不用每年都跑。
隻是今年剛好趕上了時候。
魏統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