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妱的修為雖然到達築基,可實力未跟上……”
“魔修近來猖獗,先前已和她提過一兩句,想來不會衝動離開吾嶽……”
“聽說蕭湛已經被他師父放出千鐘寒鼎,現在人在桃林……”
一人一句,到末了還一致同聲,“所以……”後眯了眼,飛快提起身子,往桃林另一端掠去。
此時,退出修練的蕭湛滿臉挫敗。
采靈納體沒問題,跌損的修為卻是怎麼的都修補不回來,他這是……心境出了問題?
猜想著可能,覆算自己這是第十一次失敗時,饒是自幼被譽作天才的他,難免心浮氣躁。
夢引為何消失,又是什麼力量攆出自己,雲妱又是如此冷情冷心……
無情的女人。
想不明白的他,總結了這句,最後抹了把臉,起身去開窗,好讓自己能夠冷靜點。
就這舉動,人未至窗前,師尊下在屋子外頭的禁製猛被破開,一股強橫的力量震裂牆壁窗櫺,就連門扉也跟著被掀飛時,幾名不速之客已是如入無人之境。
“蕭湛!雲妱呢?!”
“妱兒被你藏哪兒去了!”
“雲師姐、雲師姐──”
蕭湛打從修為恢複不了就情緒不好,此時屋子被拆,來人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當場光火的直冒冷煙。
“諸位何意?”蕭湛聲音滿是冰渣。
“何意!?我等來問你雲妱人呢?!”姚閔手中重劍嗡鳴不止,大有一副你不老實說打醒你樣。
焦廷瑜雖沒持著武器指著他鼻子,可露出劍身的玉扇,還是顯現出不輸姚閔的情緒。
婁越就沒這麼客氣了,一發現雲妱不在這兒,弑神鞭已是揮了過去!
“師姐不在這,你把人藏哪兒了?!”
“我沒藏她!”蕭湛道。
可以三人對他的了解,蕭湛這話實在太過蒼白了,婁越一個動手,焦廷瑜與姚閔緊跟著發難。
一時,四人打了起來。
蕭湛再厲害,也抗不過出竅期的姚閔,飛快的處於下風。
姚閔巨劍楞是不客氣的將他拍的吐血飛去撞牆,“雲妱到底在哪!”
“我說我沒藏她!”蕭湛依舊是這麼一句,人也剛從崩塌的牆站起來時,一把抓住婁越揮來的鞭子,火大道:“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我說我不知道她在哪,她沒有來找我!”
“那麼妱兒為何不在屋子裡?”
“我一個被禁足的人怎麼會知道!”蕭湛幾乎是用吼的回了這一句。
此時的他,哪還有平時酷帥冷漠的模樣,隻有被打的狼狽不堪,暴躁的憤然。
也是這副模樣,令三人停下手。
再怎麼說,都是同門/友好門派,即便前世對其不滿許久,也拿了個度,沒太過。
“你說你不知道?可師姐在吾嶽認識的人有限,從沒離開過吾嶽,對你又是一往情深,便是不在屋子裡,也會來找你!”婁越不信。
“我說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是你們說了我才知道妱妱不見……你們也可笑!這麼急,怎麼不去找,反而抓著不知情的我問!”
會這般,自然是腦熱,以及看他不爽太久……
就在氣氛僵直,三朵棉軟的雲氣輕飄飄的飛了過來。
站在已經夷為平地的‘屋子’上,毫無遮攔的空地,三朵軟雲一瞬地停焦廷瑜、婁越、姚閔跟前。
三人麵露驚喜,立即接住雲訊。
傳訊符籙隻有收件者聽、看得到內容,因此蕭湛是不知道來訓者是誰,可見他們神情與瞬間變化的氣勢不再憤怒張揚,多少猜到這訊是雲妱發來的。
雲妱給他們發了訊息,自己的呢?
蕭湛楞是等了等,都沒有等到,反而三人異口同聲說要離開時,立即陰了臉。
“你當我蕭湛是什麼?打完就走?”
誤會人,三人多少有那麼點不好意思,可見蕭湛一副挑釁找事樣,頓時笑。
“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繼續打你?”姚閔揮了揮重劍。
“原來你有這嗜好?”焦廷瑜手中扇子啪的一聲,全敞了開來。
“就是有這嗜好我也沒空理你。”婁越鞭子依然拿在手裡。
蕭湛卻彷佛沒有看到似的冷嗤,“哼!無端毆打同門,這事我不會罷休的!刑事殿見!”
……
於是,正在準備喬遷飯菜的雲妱,迎來的不是前來熱鬨的婁越、焦廷瑜、姚閔,而是執行堂的人。
“這位師妹,我們懷疑一起鬥毆事件由你引起,請和我們去趟刑事殿。”
正拿著鏟子炒菜的雲妱:“……???”
作者有話要說:雲妱:“人在家裡蹲,禍從天上來。”
姚閔:“弄死那個白木!”
焦廷瑜:“看來是打的不夠狠了。”
開始掄鞭子抽人的婁越。
蕭湛:“我有證據他們打人!”
刑事殿:“通通帶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