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吃醋(2 / 2)

明明對他一個好臉都沒有,對著彆的男子倒是好生溫柔...

眼見謝驚堂橫鼻子豎眼睛地背過身去,雲嬈搖搖頭,對這個傲嬌過頭的小師弟感到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又忍不住好奇那個粉衣女子的樣貌,於是探身去看。

這一看不打緊,她的視線一觸及女子身邊那個紺衣男子,猛然僵在了原地。

“...他?怎麼會在這裡?”她皺起臉,喃喃道,“跟...說的不一樣啊...”

就在此時,主樓大門洞開,眾人聞聲看去,見是城主副手走了出來,迎眾人入內。

至此,各懷心思的眾人便也來不及細想,隻一路往樓裡走去。

......

明鵲不太清楚這個座位是怎麼排的;也不太清楚為什麼坐在身旁的這位謝姓男子,明明不久前還是好好的,如今卻垮著個臉,周身氣息冷得能凍死人。

當然,兩人如今畢竟是“不認識”的狀態,她也就沒問,低聲對另一側的小諺道:“為什麼和劍回宗坐在一處?”

小諺好像是沒聽清,朝她微微傾身。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倆一靠近,總感覺周身的溫度好像更冷了。

小諺:“副手方才解釋說,因為劍回宗有四個內門弟子不知為何身體不適,正好空出位置,便把我們安排過來了。”

“哦。”造成‘身體不適’的罪魁禍首聞言點點頭,直起身子,將目光投向了前方。

一個四十餘歲、氣質沉穩乾練的中年男人緩緩行至堂上,正是千機崎城的城主唐儒真。

他身旁跟著一風姿綽約的美婦人和一個亭亭的豆蔻少女,應該便是唐夫人和唐家獨女唐琢玉。

三人向眾人點頭示意後,唐儒真就和煦道:

“今日雖聲稱是集會,但亦是為表千機崎城歡迎諸位宗門英才的到來,而陳設的晚宴。諸位可以邊飲,邊聽在下一敘。”

流水般的宴席端了上來,菜色琳琅,令人垂涎。隔壁昆侖墟一桌傳來了少年少女齊聲的“哇”,聽著像是寧茴和陳詢的聲音。

明鵲抿唇壓下了些微笑意。聽說劍修開銷很大,而昆侖天一帶又不似歸靈山脈富裕,昆侖墟的弟子過得都比較樸素,才叫幾個孩子見到一頓豪華晚餐便如此開心,還真是可愛。

謝驚堂也聽出來陳詢的聲音了,他側眸看了忍俊不禁的明鵲一眼,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道:“這小子跟個土、包、子一樣,有什麼好的,能讓你整天笑笑笑...”

明鵲莫名其妙地抬起眼皮掀他一眼。

這屬於對陳詢點對點攻擊了,他們倆認識嗎?怎麼看上去好像有什麼恩怨的樣子?

眼見明鵲還不應聲,謝驚堂抬眼掃了桌上一眼,發現大家都在各自攀談,沒人注意他倆之後,立即側身低聲問她:“你跟那個陳詢很熟嗎?”

明鵲看看他彆扭的表情,疑惑道:“不熟,隻是說過兩次話,怎麼?”

少年冷臉抱起胸:“那小子根本就是沒懷好心思,修仙界的人都很複雜的,你少跟他說說笑笑的。”

“哦。”明鵲看他就是沒事找事,隨口敷衍道,“我跟他熟不熟,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話叫謝驚堂一噎。

是啊,明鵲跟誰熟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真像雲嬈說的那樣“對她有好感”,他們倆隻是互相利用的盟友關係而已。

可是,為什麼在被她安慰、保護過了之後,再看到她對彆人笑,就會覺得不開心了呢?

他表情變幻莫測,一時愣在了原地。明鵲卻沒看出來他這麼多心思,隻習慣性當作是謝驚堂鬨少爺脾氣,隨手幫他撩起了耷拉的劉海。

謝驚堂反應很大地瞪她:“你乾什麼!”

“你頭發亂了。”明鵲說。

還沒等謝驚堂回答,台上的唐城主見氛圍已漸入佳境,便開始了關於前幾日“變異”事件的具體情況,眾人便紛紛轉頭,凝神細聽。

據城主所說,變異是從一月前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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