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曖昧夜事(2 / 2)

為什麼?晚上沒有恩客的樓中女子到底會遭受什麼,才讓她甚至願意一晚上忍受四人的淩//辱,都不願讓他們走?

雲嬈照舊拿出一副好脾氣,溫溫柔柔地扶起她:“姑娘莫怕,隻是我們遠道而來,對此地不熟悉,聽說那等瘮人之事,難免有些擔憂罷了。姑娘應當能夠坦然相告的吧?”

五人又挪回了桌前,凝綠抽抽噎噎了一會,突然端起桌上的小酒盞塞進了明鵲手裡,嬌嗔道:

“公子方才可是嚇死奴家了...這樣,公子若能喝完這酒,奴家便將知道的儘數說了,可好?”

好突兀的要求!想看不出這酒有問題都難啊!

三人皆是眉頭微皺,看向明鵲,卻見她一副施施然的模樣接過了酒盞,豪邁地一飲而儘。

謝驚堂:“喂...!”

“無妨,權當給方才的行徑賠罪了。”明鵲淡淡笑了笑,將酒杯倒扣在桌上,發出‘噠’地一聲輕響,“那,姑娘請講吧?”

......

有人敲窗。

謝驚堂將那躺倒在地上的綠衣女子往床底下踢了踢,謹慎地用劍尖挑開了窗閂。

“誰?”

“我我我!”

攀在窗框上的寧茴利落跳下,後頭還跟著三個壁虎樣掛在牆壁上的。

“為什麼不走門?”雲嬈被他們這幅樣子逗笑了,“走窗戶多危險啊。”

“你是沒聽見一開門外頭那個聲!”白止徽麵露嫌棄地皺著臉,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狐裘,“此起彼伏、群魔亂舞的...真是汙糟死了...”

寧茴:“雖然他亂用成語,但是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哪怕現在關死了門,都能依稀聽到從外頭傳來的、女子嬌/吟和男子粗/喘相互交疊的聲音,直把幾個少女少女尷尬得臉頰泛紅。

“宛藍呢?”

“打暈扔房間裡了。”陳詢拍拍手,“現在怎麼說?”

窗外,月上中天,幾近子時。

“不妙。”小諺搖了搖頭,“我們今晚應該暫時出不去了。”

就聽他將方才從凝綠口中套話的事娓娓道來:

據說在小桃紅那事之前,醉花汀就已經接連死了十幾個姑娘,隻是因為沒涉及到恩客,因此在樓內就被壓下去了。

“死的那些,都是晚上沒有恩客、獨歇的女子。”他說,“其中,除了年長色衰的清倌之外,也不乏一些想要脫離賤籍,不願再呆在煙花柳巷的年輕姑娘。”

這些受害的姑娘,包括幾日前喪命的小桃紅和那位恩客,全部都是心臟丟失、失血過多而死的,隻是從傷痕來看,不像是利刃剖出,反倒像是被什麼圓鈍的物什從胸口生生挖出。

而杵作根據屍體推定,他們的死亡時間出奇地一致,全部都是在——

“子時。”

話音甫落,窗外三聲更鼓響徹天際。

子時到。

一陣妖風突然卷進了半闔的窗戶,將室內的燭火吹得明明滅滅,挾著透心的涼意鑽進骨縫裡,令人忍不住裹緊了外裳。

謝驚堂側了側身,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風口,側眸看向身邊的明鵲,卻發現她看上去並不冷,反而雙頰還有些滾燙的殷紅。

“你怎麼了?”他皺了眉,低聲問,卻換來了明鵲一個略顯恍惚的眼神,“你...”

他的話驟然被寧茴的一聲厲喝打斷了:“什麼東西!”

眾人視線順著她的話音向門邊急聚而去,隻見烏木隙間上好的青宣上,映出了一個搖曳的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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