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花開紅樹鶯亂啼。”
蘇木在最後幽幽的是說道。
於文學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轉身看向蘇木,又看了看聞人舒雅好像在問這是誰。
聞人舒雅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蘇木,趙舒雲隻能趕忙說道“他是我們老板的朋友叫蘇木。”
“蘇木。”
“聽你說話的口音也帶點閩南腔,也是閩南的吧,能跟聞人在一起,在閩南應該也很有名吧,難道是蘇書記家的孩子。”
於文學探究的問道。
蘇木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這位於市長還是有點東西的,猜都能猜中,不去當神棍可惜了。
“於市長可是高看我了,天下姓蘇的千千萬,也不是隻有蘇書記他們能代表姓蘇的吧。”
蘇木平靜的回答道。
於文學聽到這話才放下心來,他看著蘇木說道“剛才小兄弟讀的詩句應該是宋朝徐元傑的《湖上》吧,可惜念錯了,應該是花開紅樹亂鶯啼,而不是鶯亂啼。”
蘇木點點頭不在乎的說道“哦,不管是亂鶯啼,還是鶯亂啼,隻要是那種發春的叫聲我都不喜歡,我覺得那不是什麼好鳥。”
“**的這小子是不是在內涵我?”
於文學在心裡罵道。
一時間他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冷哼一聲朝房間走去。
“小子,注意你說話的措辭!”
杜曉成嚴厲的看著蘇木說了一句,就匆匆跟上了於文學的腳步。
“你這樣讓我很為難,今天我們是來求人家的。”
聞人舒雅語氣為難的說道,但是臉上卻全是笑意,就連趙舒雲也是難得的沒有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看他。
這個男人關鍵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尤其是蘇木還在西北工作,麵對省城的常務副市長也沒見他害怕,說實話確實有點小帥啊。
花字房中溫暖如春,一進門就有兩個服務員迎上來接過眾人的外套掛起來,然後就出去安排上菜。
於文學當仁不讓的坐上了主位,指著他身邊的位置平靜的說道“聞人總裁坐到這裡吧。”
此時通過他說話的語氣和稱呼傻子也知道於文學不高興了。
聞人舒雅笑了笑說道“桌子這麼大,不用這麼擠,我坐這裡就好了。”
說著聞人舒雅隔著一個位置坐到了三點鐘方向的座位上。
這讓於文學更加不高興起來。
趙舒雲坐到了聞人舒雅旁邊,蘇木猶豫了一下準備坐到下首,跟於文學相對而坐,可還沒等他坐下,於文學就看著擺弄餐具的杜曉成說道“曉成坐下吧,今天我們是客人,可不能越俎代庖啊。”
杜曉成一愣,不過很聽話的坐在了於文學的身邊。
蘇木輕輕一笑,也不坐了,拿起一次性濕巾仔細的擦乾淨手,走到於文學身邊恭敬的為他擺著餐具。
於文學打量著蘇木的穿著,看得出來不是什麼品牌的衣服,網購的話應該超不過二百塊錢。
要是蘇木能聽到他的心聲,肯定得說一句“您還真是高看我,這衛衣加牛仔褲加起來才一百五,需要嗎,需要的話加個好友我把鏈接發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