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銳看了蘇木一眼,眼中也是驚疑之色,這可不是做樣子給彆人看,他是真不知道蘇木會這麼做,這提前也沒有告訴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看著蘇木把文件推到自己身邊,苗銳隻能深吸一口氣打開文件讀了起來。
......
晚上莊永福悶悶不樂的夾著包走進了家門,就連剛進小區時跟自己打招呼的鄰居他都沒心思敷衍了。
要知道他在左鄰右舍麵前的人設可都是平易近人的好領導,平日裡見到誰不是停下來說倆句。
“這是怎麼了,怎麼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的。”
莊永福的老婆拿著鍋鏟從廚房探出頭來問道。
莊永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堪重負的沙發發出了“吱嘎”的聲音。
“我的工作調整了。”
莊永福悶悶不樂的說道。
他老婆的心被吊了起來。
“調到那裡了,不會是下放到鄉裡吧。”
莊永福瞪了老婆一眼不悅的說道“就不能盼我點好,我被調到剛成立的礦業公司當總經理了。”
“啥!真的!”
他老婆驚喜的從廚房跑到他身邊問道。
“不是蒸的還是煮的。”
莊永福不耐煩的說道。
“什麼東西糊了?”
莊永福聳了聳鼻子問道。
“呀!”
他老婆趕忙跑回廚房關上火,又跑出來看著他問道“這可是個好活啊,你怎麼還悶悶不樂的,咱兒子大學也快畢業了,到時候安排到礦上在身邊照顧著,不就放心了。”
“還有我哥家的老二,都二十三了還整天遊手好閒,等你過去了給他安排個清閒點的工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你懂個屁!”
莊永福怒吼道。
一聲怒吼把滿臉喜悅的婦人給吼懵了。
“你有病啊你,發什麼神經啊。”
莊永福靠在沙發上頹廢的說道“當年我貪錢的事被我們縣長知道了,我現在脖子上就係著一根繩子,人家讓我往哪裡走,我就得往哪裡走,你還覺得好嗎。”
他老婆張大了嘴半響才囁囁的說道“不至於吧,橫豎不過十幾萬的事,能把你咋滴,彆的地方有點權利的小科員也不止貪這個數,你怕什麼。”
“你個敗家娘們懂什麼,你也知道那是彆的地方,這裡是馬佩,當初要不是你慫恿我,我至於現在被人拿住把柄嗎。”
“還怪起我來了,你要是自己不心動會貪那些錢嗎。”
莊永福險些被這句給氣死,他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不再理他這個蠢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