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信平複心中的震驚笑著說道。
“那就到最高處,隻要站在那裡就能推動改革,就能改變現在的社會狀態和社會結構,讓人民的日子過的好起來。”
“當然我不是說現在人民的日子過的不好,是讓他們過的更好,讓他們更有發言權,他們才是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翁,而不是隻把這三個字寫在課本上讓人看。”
秦良信有些失神的自語道“最高處嗎,蘇木啊,你可知道高處不勝寒呐,要想人前顯貴就得背後遭罪,在這個世界上誰活的都不容易。”
“爸,不管容不容易我都想試一試。”
蘇木堅定的說道。
秦良信有些欣慰的看著蘇木,或許自己沒有完成的夢想可能會在蘇木身上實現。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就更應該明白你那位大伯對你的幫助有多大,等到義舟在閩南站穩腳跟,去不去閩南就看你自己的。”
蘇木猶豫了一下,這次沒有否決,不過他心裡還是過不去蘇衛民這道坎,一想到蘇衛民,蘇木心裡就怒氣叢生,不管是為人父還是為人夫,蘇衛民做的都不合格,很難讓蘇木原諒他。
“我知道你心中還有個結,時間還早,以後的事咱們以後說,先顧好當下吧。”
秦良信勸解道。
蘇木點點頭道“爸,我知道,放心吧,說實話蘇衛民這一家在我心裡已經跟陌生人差不多了,我不會再因為他們心裡充滿抱怨。”
秦良信點點頭道“放下就好啊,放下也是一種解脫。”
蘇木心中一動道“爸,我在馬佩的時候認識了一個老道士,當初我從馬佩走的時候他告訴我說不久後我身邊會有大事發生,本來我還覺得他在騙我,結果呂叔就真的調走了。”
“哦,那位老道士叫什麼名字。”
秦良信感興趣的問道。
“靜亭。”
“靜亭道長!”
秦良信一下子站了起來失聲說道。
蘇木愕然的看著有些失態的秦良信問道“爸,你認識他?”
秦良信深吸了一口道“認識,靜亭道長以前是咱們西北省道教協會的會長,十年前辭去會長一職不知道去向,沒想到他竟然去了馬佩。”
蘇木聽的目瞪口呆,那個老神棍這麼厲害嗎,西北省道教協會的會長,不行,改天有時間去馬佩一定再去拜訪他一下,讓他算算我有沒有希望登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