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咱們西北的條件根本就治不了,沒辦法就隻能去京裡,彆看他在陽治好歹也算排名前幾的副市長。”
“說句不好聽的,到了京裡他連屁都不是,照樣得規規矩矩的排隊,到最後還約不上專家。”
“是我了解事情的經過後找人幫他老母親安頓下來,又找了一個知名專家。”
“知道你跟我的區彆了嗎,我可以交到許多朋友,而你沒有朋友,就算劉致遠也不算是你的朋友,隻能算是一個聽話的下屬。”
“華國上下五千年,朝代不知幾何,有用法家治國的,也有用儒家治國的,不管用什麼方式治理囯家,到最後不變的依然是人情關係。”
“那怕囯家亡了,覆滅了,但是人情還在關係還在,那群人改頭換麵,又是一朝臣子,還是人上人。”
看著越說越激動的孫雲舟,吳彥有些木然的說道“我們是讜員,我們是人民的公仆。”
“扯淡!”
“全都是扯淡!”
孫雲舟一揮手激動的說道。
他站起來在辦公室裡邊走邊說道“吳彥,今天我跟你說這麼多掏心掏肺的話,不想跟你虛與蛇委,你也彆拿這些屁話來糊弄我。”
“你以為你吳彥是個多重要的人啊。”
“啊?”
“你了不得,你多厲害啊,陽治市的市長。”
“管轄著陽治四五百萬人,你多厲害啊,出去人人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吳市長。”
“狗屁!”
“都是狗屁!”
“吳彥,他們敬的是你屁股下坐的那把椅子,至於椅子上是誰不重要。”
“哪怕椅子上坐著一隻豬,那就是豬市長。”
“放一條狗,那就是狗市長。”
“你我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比我強一點,起碼你父母以前還是工人,吃大鍋飯的。”
“我呢,我爸媽是地裡刨食把我養大的,像我我這種人坐到這個位置要付出多少你自己不知道嗎!”
“你再看看蘇木,二十八啊,市委副書記,我們能跟他比嗎!”
孫雲舟激動的指著吳彥問道。
看似在質問吳彥的話,卻像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與不甘。
吳彥閉著眼睛歎了口氣說道“非保不可嗎?”
“這是前提條件,如果這件事你不答應,下午的常委會我絕對不會投劉致遠。”
過了許久,吳彥才下定決心說道“劉致遠接手後,不會對兩個廠子的賬目展開調查。”
吳彥的話讓孫雲舟的臉上露出些許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