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完後，他便明白了。
“你懷疑給你親友發文件的人，是溫如蘭。”林擇言說，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餘翡點頭。
林擇言把她抱緊。他從何長霖的截圖中看到了文件的截圖，知道那些詆毀和抹黑，對於一個女人的中傷是多狠。
林擇言微微蹙眉，查看餘翡的通話記錄。
她最後一次通話，是她的父親，通話的時間，大約就是她離開露營，獨自到角落接電話的時候。
他還誤以為她在和何長霖通話，還以為她那樣絕望悲痛，是因為何長霖。
“餘翡。”他說。
“嗯？”餘翡抬頭，想聽他說什麼。
可惜他似乎欲言又止，又隻是輕輕地叫她：“餘翡。”
“嗯？”餘翡不解，側首。
林擇言低頭看她，吻了吻她的額頭。
餘翡眨眨眼。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的額頭，是什麼意思？或許是心疼、憐愛。
餘翡知道，這是一個不帶任何情欲的吻。但這個吻，卻讓她心魂悸動。
他輕輕一觸，便離開了。
餘翡卻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抬頭吻上去，咬住他的唇，摸索著把他的浴袍脫掉。
溫泉室內，溫熱、潮濕、水汽繚繞。兩人唇舌交纏、身體相貼，在纏綿的水霧裡，幾乎要融為一體。
也不知是誰先站不穩，兩人一起滑到溫泉中，剛站穩，又貼近，水花層層蕩漾，輕輕地拍打著石岸，破碎的倒影化作一片星光，蕩漾閃爍。
餘翡幾乎是懸空的，她有些不安，緊緊的纏著林擇言。
“上去、上去……”她手腳掙紮，要攀上岸。
可惜林擇言力氣比她大，輕輕一按就將她抱緊，餘翡險些暈過去，仰倒在水中。她雪白的皮膚透著紅，水光裡晶瑩美麗，又神聖純潔。
林擇言看紅了眼，俯身吻著，輕柔小心。
餘翡漸漸失去了神智，迷蒙的雙眼看到的，好像是與旋轉星塵相容的林擇言。她勾住他的肩膀，感受著他一次次強有力的動作，突然變哽咽了，眼光濕潤。
最後，她險些滑落到水中，林擇言抱住她，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她聽見自己的呢喃。
“嗯？”林擇言湊近她。
她吻他的耳朵：“合作愉快，林先生。”
林擇言挑眉，不由輕笑，很是愉悅：“合作愉快，餘小姐。”
兩人渾身濕透，分不清是汗，還是溫泉的水。
結束後，兩人去隔間休息，又換了一身睡袍。
林擇言見她睡著後，把滿地的衣服收拾好交給人去清洗。
餘翡回到酒店，躺在床上時，回想溫泉裡發生的事，突然覺得有些荒唐。太荒唐了，可惜她沒力氣罵人了。倒頭就睡過去了。
她第二日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房間的布置有些陌生，懵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回的是林擇言的房間。她起床洗漱，聽到客房裡有聲音，似乎是在開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