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羽毛酒(2 / 2)

“是最新款,我還在實驗室做了一些最新的配件,可以拆換,重新組機。我們兩一人一個。”我能怎麼辦,我還不是長姐如母的把她給原諒甚至花自己錢給她買東西,明秋內心留下麵條淚。

清流拿著東西,從一開始的興奮冷靜下來之後開始偷偷瞄姐姐,明秋感受到她的視線了,但是沒理她。

“姐姐?”清流輕輕的戳了她一下:“我剛剛砸到你的地方,還好嗎?”

“砸倒不至於,但撲上來的挺實在的。我沒事,你彆給我找事就行了。”明秋無奈的看著妹妹上來給自己揉揉胸口又捏捏胳膊,像個小狗一樣亂轉,討好自己。

清流聽到這個口氣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生氣了,然後她又開始得瑟了:“那我可以把房子的裝飾留成這樣嗎?!”

“外麵不可以,你知道我們這個房子買的時候多少錢嗎?你知道你天天做你那個鬼實驗電表要轉圈轉出超音速了嗎?咱們沒錢啊傻孩子!”

“那就是裡麵可以!好耶!”清流裝作聽不見後半句的樣子超開心的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拿出工具箱跑出去“施工”去了,隻留下一個尾音:“我這就去把外麵搞掉!”完全沒有悔改的樣子啊喂!

明秋翻了個白眼,隨手拿起她妹剛剛給她削的一個蘋果啃了一口,然後用手機實時把清流的信息從網絡上抹除。

她能怎麼辦呢,她爸媽給她生了這麼個玩意兒,她隻能湊合養唄。

第二章 新搭檔,波本

在家呆了一個安穩的周末,和隔壁的阿笠博士交流了一些最新的科技發展方向,又圍觀了中二病的妹妹在那兒用奇奇怪怪的黑話打遊戲——也是邪了門兒了,他們用的黑話真他媽是道兒上用的。他們是打哪兒搞來的?

天野明光早上把清流送去上學後去和新的搭檔碰麵,她才會不和琴酒做搭檔,無論是和誰都比他好。在看到對麵那個黑皮美人兒後她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這他媽不比琴酒好一萬倍?!

“嗨~~美人看這邊!”她流氓的吹了個悠揚婉轉的口哨,還在找誰會是羽毛酒的安室透腦門兒上青筋一跳。

他可算是明白昨天接到固定搭檔的通知後貝爾摩德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微妙了,他當時還想問貝爾摩德這個羽毛酒是誰,但她隻是用那種微妙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微笑:“沒關係,她見到你你就知道了。”

安室透:“???”他有一瞬間懷疑貝爾摩德是不是嘴瓢了。

事實證明是他太年輕了。

“親愛的,在看什麼呢?有約嗎?沒約的話和姐姐一起去玩玩兒唄~”明秋兩眼放光,她很少見過這麼戳她性癖又正的男的了。不錯呀,意外之喜嘿。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臉上的微笑,壓低聲音:“羽毛酒是嗎?”

“嗯哼?”明光的眼睛是綠色的,但她微笑的時候眼睛會反射出幽藍的光,像某種奇怪的金屬反光。她有點好奇的問:“不能約嗎?你有女朋友?”

看著安室透的微表情她恍然大悟:“沒有女朋友,那是男朋友?”

“不是!”安室透忍無可忍的說:“我為什麼要答應你?而且任務在身你居然還想著這些?”

“嘁,無聊啊你這個男人,怎麼和琴酒似的天天任務任務。”天野明秋翻了個白眼,暫時放過了無辜的波本。

讓你感覺無聊真的是太好了,安室透鬆了口氣。他在昨天得到換搭檔的消息後就在試圖尋找她的資料,但是能得到的就隻有一個酒名還有“技術人員”的稱號。技術人員和技術人員的搭配?而且說是新人卻沒有對她實行監控,至少最靠近她的自己沒有得到監視任務。來曆不一般啊,他看著對自己心裡的小九九沒有察覺的羽毛酒思忖,得想辦法打探一下。

羽毛酒,一種德國葡萄酒,而且還是季節性的酒。想到琴酒特意給他發的郵件,要他在暑期儘量壓榨羽毛酒的要求……不會吧,真的有酒名和性格一模一樣的人嗎?

“琴酒對你說了什麼?”羽毛酒毫不意外的問道。他們倆互相坑殺了十多年,從兩個人都未成年就認識到現在也算是有了默契了,基本的行為模式還是能夠知道的。

但是波本並不知道他們兩個的淵源,他一愣,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暴露了,沒有及時回答。

羽毛酒的觀察能力並沒有她的妹妹那麼厲害,所以她隻是稍微奇怪了一下波本的反應,然後感歎的說道:“他讓你催我做任務了是不是?可惡,等我一下,我發個郵件罵他。”

金發男人根本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羽毛酒一通操作猛如虎,他抽了抽嘴角,想起來琴酒那奇怪的要求。啊,破案了,這個家夥意外的和琴酒他們這群老組織高層熟悉啊。

天野明秋在郵件裡罵了個爽,心滿意足的點下發送後抬頭看著從來沒見過的新人。“波本啊……威士忌呢,之前也見過幾位威士忌,不過都很快不見了呢,”她衝男人微微一笑:“加油活得久一點哦~”

波本被她話中毫不掩飾的惡意糊了一臉,但他反而更習慣這樣的交流方式,畢竟是黑方組織,交流的過程中必然會有各種各樣的試探。可能這就是羽毛酒特有的試探方式,波本說服自己。

在羽毛酒試圖拖著波本和她一起摸魚的時候,天野清流接到了朋友的電話:“是小蘭嗎?啊,我剛要出發……你來不了啦?好吧,那園子呢?啊……嗯……啊不用,我自己的票在我這裡噠,好呢,你們忙吧,拜拜~啵啵~”

清流歎了口氣,然後在腦海中對著工藤新一的臉隔空揍了兩圈:“可惡,居然帶著她們兩個去破案了!明明說好今天一起去遊樂場的啊!居然還讓我自己一個人提前去遊樂場等著——啊!想打人!”

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也沒想到會突然在眼皮子底下出現案件,以清流對自己這個鄰居兼朋友的了解,讓他就這麼離開他會死的。嗯對,傷心欲絕的那種。

所以她現在正在舔著冰激淩獨自一個人登上摩天輪,就在這兒坐著歇會兒吧,一直轉到他們過來為止,清流賭氣般的想著。她有點羨慕的看著要麼有男女朋友陪著,要麼是和友人一起出來玩的遊人們,自己小聲嘀咕:“哼,偉大的人都是孤獨的,作為暗夜英雄的我才不需要人陪。”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要不要給姐姐打電話讓她來陪我玩兒。

一邊這麼想著,她登上了摩天輪,轉到頂點的時候哢嚓拍了張照片,給姐姐用短信發了過去,配上文字“好看不?”

明秋在刪監控的時候收到了妹妹的短信,她切出分屏看了眼她發了什麼,趁著程序在運行的時候抽空給她回了句“好看,這是哪兒?”

已經從頂點轉下來的清流撇撇嘴,知道姐姐是不能過來陪她了,不然她回的就是“哪兒呢?等我!”了。她有點失望的又給姐姐發了兩張剛拍的圖片,還有樂園門票。

“啊,是米花遊樂場啊,玩得開心。”明秋順手給妹妹彙了點兒零花錢過去,聊表心意。然後就把分屏給關上了,她抬眼看向向自己走過來的波本:“搞定了,上去吧,讓我看看這位老板做什麼非要想不開和組織作對。”

“我們的任務不是殺掉他然後把文件拿回來嗎?”波本有點意外。

“你聽琴酒瞎說,那是他的判斷,這家夥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學著點兒,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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