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動作之快,要是不注意,還真以為這裡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費老!”
轉過身,徐少看著費老,微微躬身,臉上掛著一層笑意。
可費老頭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你小子,就給我折騰,給我鬨。”
說著,輕哼一聲。
徐少眼觀鼻,鼻觀心。
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一直目送費老從他身前走過,費天明快速的迎了上去。
這才轉過頭,望向林濤。
伸出手指,隔空虛點:“你,等著!”
話畢,徐少當即抬腳,帶著一種跟班,徑直離開了自助餐廳現場。
至於費老,也沒多停留。
聽著費天明苦著臉,三言兩語一個描述之後,便搖著頭,走上前:“林先生,咱們換個地方。”
“對不起!”
聽到林濤這話,費老麵色一怔,搖著頭:“彆說這事了。”
說完,衝費天明低聲吩咐一聲。
便帶著林濤,兩人來的快,去的也很快。
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臥槽,牛掰啊。”
“誰說不是啊,這小子什麼來頭?”
“京城出來的大少?”
“不是沒有可能,否則怎麼能讓費老這麼客氣?”
“不過我看,這事不會就這麼罷休。”
“那倒也是,徐少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
“可惜了,接下來發生的好戲,咱們卻看不到了……”
……
林濤以為費老要帶他去哪裡。
結果出門繞了一個彎之後,直接來到麵朝江畔三樓陽台位置。
正好,可以從這裡俯覽自助餐廳內的一切。
坐下來,端著侍者連忙送上的苦茶,林濤好奇的看了一眼費老:“你不會剛才一直坐在這裡看戲?”
“我是剛到門口,聽到那徐澤勝和林先生起了衝突,趕緊趕了過去。”
說完,費老止不住的搖頭:“無法無天,無法無天,這混賬玩意,我看,活過三十歲希望不大。”
“什麼意思?”林濤皺眉道。
“就這麼肆無忌憚的作死,搞不好那天踢到鐵板,你認為,這混賬玩意的行事作風,一旦搞出事,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費老這一通解釋,聽得林濤苦笑不已。
因為仔細琢磨一下,可不是這麼個道理。
為什麼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徐少所謂的猖狂,隻是還沒有惹到真正的大人物罷了。
“我聽一個朋友的說法,他爸徐朝德挺強勢的,據說在這東安省權勢不在費老你之下?”
麵對林濤若有所思的問出這句話,費老嗤笑搖頭道:“不一樣,沒法比,我是正經生意人,徐朝德可不會做什麼生意,動不動就給競爭對手來個滅門慘案,比不過,比不過。”
一通帶著幾分自嘲與對徐朝德調侃的話,頓時讓林濤明了。
傳言隻是傳言。
徐朝德所謂的權勢,強勢,隻不過是建立在無法無天的基礎上。
但這東西太脆弱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背景,原來還就是一個沒有洗去江湖匪氣的洗白上岸企業家。”
林濤搖了搖頭,隨即反問道:“費老你叫我上來有什麼事?”
“沒什麼,坐一坐,反正你現在下去,那還不是和大熊貓一樣?”
林濤點頭,這話確實如此。
“還有,那個徐澤勝你最好注意一下,他爸徐朝德是洗白上岸了,做什麼事,還注意一下影響,那個混賬玩意,根本就不知道低調和敬畏為何物。”
說著,遲疑了一下,費老斟酌著用詞:“我知道林先生肯定不懼那家夥,但畢竟是個禍害,做起事來,不擇手段,無法無天,還是注意一下的好。”
林濤點頭:“好了,不說他了,曉曉人那?今天她的生日宴,怎麼還沒看到她的人影?”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