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今不出手,那這闕酒,誰都彆想進出!”
殺氣騰騰的一聲沉喝。
立即讓周固涯感受到身邊道和尚的變化。
“何苦那?”
輕輕搖了搖頭。
道和尚一步邁出。
對麵樓頂的金冶之,立刻發出了一聲嗤笑:“我可沒有跨入闕酒,你這老禿驢卻打算出手,自己剛剛才的話,就忘了嗎?”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金施主,今日我若能重傷你,也算造福下啊。”聲音依舊溫和。
但道和尚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像他的聲音一樣溫和。
一步,兩步,身若飛燕一樣,直接一腳輕點路邊的私家車借力之後,道和尚那矮胖的身形,飄然灑脫的也是躍上了樓頂。
比起金冶之的狂暴風格,道和尚完全是一個極端。
但這種極端,卻沒有任何人敢覷,周固涯不敢,金冶之同樣不敢,一看道和尚整個人躍起。
絲毫不敢做大的金冶之直接擺開了架勢。
“轟!”
一聲晴空滾雷一般的悶響,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挑釁,金冶之直接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帶著無比狂暴的真氣,衝向那麵容肅然的道和桑
見此,一旁觀戰的周固涯,卻已經屏息凝神,瞪大眼睛。
近距離觀看著兩位宗師境的生死廝殺,雖然最大的可能性,誰也殺不死誰,但這並不妨礙兩個人抓住任何一丁點機會,給予對方重傷。
“嘭!”
低沉的悶響,炸裂開來。
輕飄飄的一掌拍擊在金冶之的鐵拳上,道和尚整個人應聲借力,身體慢慢向後飄蕩而去。
從容,輕鬆。
宛如耍猴一樣,看著那表情凝重,氣勢駭饒金冶之,道和尚臉上帶著淺淺的溫和笑意,不過幾次接觸之後。
這種溫和的笑容,就蛻變成了濃濃的優越福
“金施主,看來昨晚你的傷勢還沒好利索……果然!”
再度接下金冶之一招,並不急於反擊的道和尚十分輕鬆的開口,想要刺激刺激金冶之,結果,突然一扭頭,看向馬路對麵的闕酒,道和尚臉上升騰起了一抹詫異。
“和我交手,還敢分心。”
抓住機會,同樣感覺到異樣真氣波動的金冶之,聲音冷厲著,突然,原本那駭饒真氣一個凝縮。
身體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已經是道和尚身前一米的距離。
“死!”
咆哮著,金冶之毫無花哨的一拳,勢大力沉的砸向上道和尚身側位置。
“嘭!”
沉悶聲響之中,道和尚整個人身形一顫,一手險之又險的接住了這一拳,身體卻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從容,直接仿佛被人轟飛一樣,徑直想著遠處飛去。
“金施主,你罪孽深重!”
倉惶的站穩腳步後,那道和尚怒氣衝衝瞪著陰沉的雙眼。
這一幕,把金冶之直接給逗笑了:“挨我一拳,我就罪孽深重,你還真沒有愧對宗師綠茶婊這個綽號,裝什麼佛家高人?”
“你……”
被金冶之羞辱的暴跳如雷的道和尚,正準備發怒,卻忍不住立即轉頭,一臉驚駭的望向闕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