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三分毒。
術法是同樣的道理。
一個不慎，搞出什麼事情反噬自己，那是常有的事。
尤其是楚夢雪身邊沒有一個人貼身教導，自己琢磨，要是不出事才會見了鬼。
於是，焦鳳坤連忙拖著氣喘籲籲的重傷之體，哪裡還敢廢話，艱難的來到沙發旁，趴在桌子上，快速一邊回憶，一邊用筆寫下之前賣給楚夢雪的東西。
並不忘貼心的標注交易價格。
林濤瞄了兩眼價格之後，十分詫異道：“你確定？”
“我知道，我知道大師您擔憂什麼，但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楚女士雖然不懂術法這一行，但貌似有很懂。”
一邊著，仿佛生怕林濤不相信一樣，焦鳳坤還用筆指著上麵羅列出來的東西：“乾坤石是混沌石功效的五倍對不對？混沌石就是賣相好，我當時就想開個價……嗬嗬。”
著，聲音一頓。
焦鳳坤可憐的憨笑一聲：“不過楚女士隨後就指出，混沌石就是賣相光澤好，根本不頂用，並精準的指出，其功效隻有乾坤石五分之一。”
一臉波瀾不驚的林濤眉梢掀起：“確定？”
“我騙你乾什麼。”
一邊著，焦鳳坤一邊搖頭晃腦道：“楚女士在很多地方，很多東西貌似都不懂，但在很多地方，卻又非常懂，而且給我一種非常高深的感覺。”
“比如？”
“這裡，你看看，大師。”
著，焦鳳坤快速寫下一連串的東西，這一次因為急促，連價格都沒有標注。
便把紙條送給林濤：“中藥，而且大量非常基礎的風水術法用品，其實還不止，有些東西我都沒聽過，但楚女士卻讓我去聯係聯係朋友，看看能不能買到。”
聽聞此話。
林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心底已經泛起了滔駭浪。
為何？
因為正如焦鳳坤所。
楚夢雪購買的這些東西非常低級。
低級證明什麼？
電腦白絕對不會去購買電腦零件，而是買整機。
真正懂行的大神，才會親自去購買零件，組裝出價格低廉，卻性能彪悍的主機電腦。
楚夢雪購買一些法器不可怕。
可怕的是當他開始購買大量基礎，零碎的術法用品。
有一些，譬如像是陰陽液、風月旗，加上黑魂草浸泡，林濤能猜測出楚夢雪大概要製作什麼東西。
但焦鳳坤所寫的大部分零碎的基礎術法用品。
林濤也不知道。
“寫，全部寫出來，無論是東西，還是價格，數量，全部清洗給我標記出來，對了……”林濤停頓一下，補充道：“那些你聽都沒聽過的東西，也給我寫出來。”
“是，是，大師您稍等。”
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焦鳳坤連連點頭。
可他認識的，他知道的，他都能寫出來。
因為見識不足，眼界不夠，有些聽都沒聽過的東西，磨蹭了十幾分鐘後，焦鳳坤拿起一張密密麻麻的紙條遞給林濤。
“這年紀大了，人老了，前兩過的，但因為名字太晦澀，怎麼也想不起來。”
完，察覺到林濤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升上一層寒霜。
焦鳳坤打了個寒磣：“大師，要不我給楚女士打電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