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沂:“秦二姑娘不解,何需勞煩趙姐姐,我這個楚家人不是在這兒嗎。雖然我年紀小,但是非曲直還是明白的,我便可為你解惑。
方才你說的都不對,我大姐姐未曾勾引過兩位皇子。去佛堂隻是為年邁祖母祈福,也並非被母親關起來。”
秦書妤的笑聲散在風裡,“楚沂,你這般說,誰信。”
楚沂不急也不惱,“既是解惑,我便為秦姑娘說得明明白白。當年我大姐姐才貌冠絕京城不假,但高門貴女管教森嚴,怎麼屑於那種勾當。就拿今日宴會來說,皆是女眷並無男子,便是一些詩會有男子同行,也分開走分席坐,既如此,何來勾引之說。”
秦書妤想說些什麼,但楚沂比她先開口,“還是秦姑娘覺得,黎王和陳王殿下會色令智昏,沉溺女子美貌,連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嗎。我倒是不知,秦姑娘打哪兒聽來的這話,難道是陳王殿下親口所言?”
楚沂頭頂便是杏花,說話時杏花從上頭打轉似的飄下來,她眼角有些紅,像是委屈,又像被秦書妤欺負的。
秦書妤:“你!陳王殿下怎麼可能說……”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秦書妤還是知道的,妄議皇子是罪名,畢竟出門在外,秦書妤都不敢喊陳王為姐夫。
楚沂吸吸鼻子,“那便是了,所以這話你究竟是打哪兒聽來的?”
她看了看四周,“我知眾人疑惑我長姐和二姐姐的去處,可寧願相信空穴來風的虛言,也不信我這個親妹妹所見所言。”
趙蕙芝忙著哄楚沂,“楚姑娘,我信你。”
另一邊,林氏和寧氏也趕了過來,寧氏是宴會的主人,見狀笑著道:“大家在這兒看什麼呢?”
此話一出,看熱鬨的眾人皆散了去。
楚沂朝著林氏快走過去,“嫂嫂!”
林氏兩人是聽到丫鬟說這邊鬨起來了才過來的,林氏唯恐楚沂受了欺負,更怕本就沒什麼好名聲的楚國公府再陷進流言蜚語中。
林氏把楚沂護在身後,對秦書妤道:“秦姑娘有事不妨問我!”
秦書妤身邊就剩兩個手帕交,兩人扯著她衣裳欲走不想把事情鬨大,可她不想走,她道:“可當初黎王殿下請皇上為他和楚瑾賜婚是真,這你又作何解釋?”
楚沂躲在林氏後麵,“秦姑娘,你不喜歡一個人,便看她做什麼事都是錯的嗎?怎麼彆人求娶也有錯,一家女百家求,我大姐才滿京城,有人傾慕求娶又有何奇怪。難不成這世間議親的男女,都如秦姑娘所言,私相授受過?”
林氏看楚沂眼睛紅通通的,鼻尖也紅好似哭過,拍了拍楚沂的手,“秦姑娘,家妹一心為兩位姐姐正名,有些話多有得罪了。不過家妹所言句句屬實,你也莫要因為彆的因由記恨楚國公府的姑娘。”
至於是什麼因由,那可是太明顯了,誰都知道秦書妤有一個做陳王妃的姐姐。
寧氏給趙蕙芝使了個眼色,然後對著秦書妤道:“今兒時辰也不早了,秦姑娘……”
話總不能說得太死,在盛京,像英國公府是世家,而秦書妤的父親是吏部尚書,屬官宦之流。
秦家大姑娘做了皇子正妃,寧氏不願得罪,但也不能由著秦書妤在這兒惹事。
秦書妤深吸一口氣,“寧夫人,我身體不適,便先回了。”
寧氏吩咐身邊的丫鬟,“去送送秦姑娘。”
秦書妤的兩個手帕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秦書妤走得快,她們又跟不上,隻能去旁邊賞景看花去了。
而楚沂跟著趙蕙芝去了一間院子,趙蕙芝給她倒了杯熱茶,“三妹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