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璃的操控下,鄧鬆平一病不起。
劉氏幾乎將全城的大夫都請了一遍,但他就是高燒不退。
再這麼燒下去,人都要燒傻了。
他的腿也腫脹的厲害,整個人日漸消瘦。
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偶爾清醒,吃點東西繼續昏睡。
而在大牢裡的秦家一眾人,則過得還不錯。
秦漾買通了牢頭,給他們拿來了不少棉被,睡得更加舒適一些。
同時,也從外麵偷偷給他們帶進來上等的酒菜,還有幽璃每日的新鮮牛奶。
雖然用了不少銀兩,但對於秦漾來說,不值一提。
正所謂一人一命,秦漾命中注定有牢獄之災,隻要平安度過這一劫,日後便可大富大貴活到死。
幾日後。
鄧鬆平終於退燒了,休養了兩天,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
雖然腿還是不敢動,但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來了。
劉氏給他送來營養湯,看著鄧鬆平喝下,說道,“老爺,秦家人都還在牢裡關著呢,外麵百姓議論紛紛,避免夜長夢多,還是早點將他們論罪處置才是。”
“夫人說的有理。”
下午,鄧鬆平便準備再次提審秦漾。
結果沒等他換好官服,外麵就有人飛奔來報,“大人,張清張按察使,孔道孔副使來了!”
鄧鬆平一愣,他們怎麼來了?
正所謂無事不登門,鄧鬆平本就心裡有鬼,難免胡思亂想。
鄧鬆平大禮迎接,結果兩位大人並不買賬,態度十分冷漠。
7 讓鄧鬆平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是衝著秦家的案子來的,並且還要親自審理。
好在這件事也算是證據確鑿,鄧鬆平私下又交代了一番。
第二天。
秦家給府尹大人下降頭一案,公開審理。
張清張按察使坐在正位上,下垂首是孔道副使,他下麵坐著鄧鬆平。
外麵人山人海來了不少百姓,議論紛紛。
秦漾和柳如煙先被帶了上來,他們當然不會承認下降頭之事。
“大人,小人冤枉啊,”秦漾悲憤的將那天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之後又說道,“小人懷疑是有人陷害小人,還請大人明鑒!”
柳如煙也是楚楚可憐,聲聲喊冤。
張大人將秦家所有人都詢問了一遍,口供如出一轍。
緊接著,又將證人帶了上來,但證詞卻是模棱兩可,不能證明什麼。
緊接著最重要的證物也被呈了上來,張清看著那個人偶不由蹙起了眉頭。
鄧鬆平發出一聲冷笑,隻要有這個東西,那便是有口難辯!
“鄧大人,你可有看過這個證物?”張大人突然問道。
“小人看過,這段時日身體一直不適,想必也是受了詛咒所致。”鄧鬆平說道。
“詛咒,你確定?”張大人明顯另有所指。
鄧鬆平莫名心虛,難不成張大人從這個人偶上麵看出了什麼端倪?
張大人麵色深沉,大聲說道,“這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偶,鄧大人從何看出是對你的詛咒?”
“普通人偶?”鄧鬆平不信,怎麼可能?
但有人將人偶送到他的麵前,鄧鬆平不由怔愣住了,證物被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