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的女人,就算是條龍也得臥下(1 / 2)

上次進來的女人最開始不也反抗的厲害,結果惹了眾怒,畸變人的幾位大人物把打碎她手腳骨將她囚在礦洞。

唯一可惜的是,那些大人物盯上的東西,他們隻能乾看著。

現在不一樣。

現在有個女人在他們眼前,可以任他們玩耍。

沒察覺到機械人有異動,三個畸變人對視一眼,都很得意,目光如口水黏答答地落在江禾身上。

剛說話的那個去抓江禾的手,“小東西,彆鑿了,來,和哥哥們玩玩。”

“玩”字尾音到後來變成了慘嚎。

江禾另一手抓住他的手指朝下掰,她盯著他,麵無表情吐出一個字,“滾!”

男人的手指差點被她掰斷,因為江禾朝下掰,他身體慢慢下屈,最後跪下,在江禾放開那一瞬,他連撲帶爬離開了剛剛的位置。

他的同伴不明所以,嘲笑他,“怎麼回事,被小東西掰一下手指頭就嚎那麼大聲,真丟人。”

“什麼呀,他哪裡是嚎,他是在興奮大叫,不信你問問他,是不是爽歪歪。”

手環編號為1991的男人忍著手指的疼痛,罵罵咧咧地回應兩個小夥伴,“彆嗶嗶,先把這玩意填滿再搞。”

他是三人裡的老大。

他很生氣,露出的皮膚布滿鱗片。另外兩個目光觸到他身上那些鱗片,識趣沒敢再問,更沒去那女人身邊,開始專心地鑿鈞。

當然,他們的關注力時不時就會落在江禾那側,反正這女人他們今天玩定了,到嘴的肥肉絕不放走。

也是奇怪,這女人竟然一直沒打算偷偷逃跑,算她識趣。

1991沒有再朝江禾那邊瞟一眼,他的手指隱隱作痛。

其實這點疼痛對他們這種畸變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在剛剛,他的食指被那女人捏住時,有種被人捏住脖子瀕臨死亡的恐懼,無邊的恐懼猶如黑暗籠罩他,他的所有細胞都在瑟瑟發抖。

這女人,她究竟是什麼異能?

牆體太硬了,不是每個地方都有鈞,像剛剛那樣挖出一大塊很罕見。

江禾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沒能挖到鈞,她換了兩個鑿點依舊沒能挖到。

洞裡其人也沒再出什麼幺蛾子,他們經常挖礦,比江禾更清楚,這些邊緣小洞穴裡的鈞並不密集,運氣好點還行,不好的話,就得挖整整一天才能把筐子裝滿。

他們得先確保鈞挖滿了,再玩女人也不遲。

洞裡不僅有畸變人,還有機械人,人多,鑿牆又很枯燥。

剛剛的小插曲被眾人當沒發生拋之腦後,他們一邊鑿牆,一邊聊天。

江禾的耳朵豎起來,把他們的話當下酒菜,專心鑿牆的同時也在聽他們議論八卦。。

#監獄長有隻凶殘的畸變獸,為了馴養這隻畸變獸,每周都會把一些她看不順眼的犯人投喂給畸變獸#

#這隻被監獄長喊小龍的畸變獸不僅龐大,而且很靈敏,想要逃離訓練營的犯人都會被畸變獸抓住撕成碎片#

#監獄長是個女人,訓練營裡的異人頭頭叫秦翰,是監獄長的姘頭#

#監獄長本身是畸變人,喜歡粗暴口味的兩/性生活,秦翰每次陪完她,渾身都是傷,走路都是八字步#

#上周有人想逃離訓練營,被畸變獸咬在食堂撕成肉沫,第二天大家去食堂打飯時,滿地都是鮮血和肉沫子,那天值班打掃食堂的人據說忙碌了一整天#

#積分達到十萬時可以離開訓練營去外麵生活!

#畸變人的頭兒一直都被監獄長覬覦,不過畸變人不會像秦翰一樣屈服(這點江禾不太信)#

#機械人的頭兒也被監獄長玩弄過,而且已經玩膩了,這也是機械人最近一直夾著尾巴做人的緣故#

#監獄長不僅是女人還風流,隻要她看上的犯人,都會被她強上並玩弄#

……

江禾聽了一耳朵,算是明白了,這些人雖然嘴上很不齒並看不起監獄長的生活作風,但他們語氣酸巴巴的,明顯很期待自己能被監獄長給瞧中,變成彆人嘴裡被監獄長玩弄的那個。

基因改造人在訓練營裡少見,訓練營裡的三大組織分彆是異人、畸變人、機械人。

幾乎每個新人都會選擇一個組織加入,有組織才有後台,有後台就不容易被人當炮灰噶掉。

剩下的沒有加入組織的零散成員,要麼是些沒能力被三大組織看不上,要麼是沒熟人沒關係沒後門。

江禾發現基因改造人很少被這些人提起,或許是因為訓練營裡的基因改造人少。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基因改造人不容易辨認,很容易被誤成異人或畸變人,所以基因改造人才一直“沒名沒份”。

牆壁太硬,江禾的手掌心全是水泡,比較欣慰的是她挖的鈞已經把筐子裝了一半。

手環上有時間顯示,她低頭瞧了瞧,已經中午一點,時間過的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