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走了,帶著老婆一起回法國了,臨走前他把一份包裝好的小禮物放在徐濤的辦公桌上,他沒有讓大家去送,說是怕傷感確實也會傷感。徐濤請了五天假呆在家哪也不想去,也許是最近太累的原因昏睡了很久,遮陽簾的關係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迷迷糊糊的聽到門鈴在響下床開門,裴娜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進來隨手開了燈,徐濤用手擋著眼睛。
“你不冷嗎?24小時開著空調啊?”裴娜上下打量著徐濤:“你?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穿卡通內褲?”徐濤愣了一下趕忙跑回臥室穿上T恤和睡褲。
裴娜把吃的放在桌子上,把飲料和水果放到冰箱裡。
徐濤揉著眼睛伸著懶腰從臥室出來:“幾點了?”
裴娜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把空調關了:“6點多,你幾點睡的?”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禮物:“文化送你的。”
徐濤接過禮物打開是一個紀念版的zippo火機,還有一張小卡片上麵寫著:“A faithful friend is hard to fin。”
“昨天你沒在公司,你知道誰去了嗎?”
“誰去了?”徐濤把禮物放到書架上。
“王楠。”裴娜打開電視。
“這麼快?文化才剛走啊!”
“是啊,還有一個大新聞,你要聽嗎?”
“什麼新聞?”徐濤走到桌旁看了看裴娜買的東西拿起筷子剛要坐下打開吃。
“雨彤也去了而且她以後是負責管理你們的,正確的說是文化之前一個人的工作被一分為二,而王楠隻是負責簽字蓋章。”
“什麼?雨彤?”
咣當一聲!
裴娜嚇了一跳扭過頭,隻見徐濤坐在地上凳子躺在旁邊。大概能有個三,五秒鐘,徐濤揉著屁股站起身:“沒事!沒事!筷子呢?”
裴娜笑的合不攏嘴了,徐濤覺得丟人沒敢看她。
“徐同誌!你這是怎麼了?這個新聞如雷貫耳吧?”
“咦?筷子飛哪裡去了。”徐濤裝沒聽見,桌上桌下的找著。其實他確實被驚到了,關於雨彤的各種畫麵來回穿梭在腦袋裡。
“一支在鞋裡,另一支在在凳子旁邊。”裴娜用手指了指。
“哦!”徐濤若無其事的把凳子扶起來,走過去把筷子撿了回來放在桌上表情呆滯僵硬。
“沒想到是吧?”裴娜晃著頭:“驚喜麼?”
“你為什麼會高興呢?”徐濤轉過頭看著裴娜:“呀?你臉上是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什麼東西?”裴娜起身摸著臉。
“你過來,快過來。”徐濤招手“好像有什麼東西!你剛剛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