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起來並且得到解放的江清不像是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倒像是要趕著參加武舉考試的考生,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人打得苦不堪言。
終於,剛剛試圖對楚恬動手、這會兒成了三個人中挨了最多毒打的那個壯漢受不住了。
他捂著肚子,走到剛被踹飛的一個大漢身邊,七尺高的男兒,這會兒語帶哭腔地懇求道,“大哥!這點子有點硬啊!咱們還是先撤吧。”
大哥猶豫,眼看著場上最後一個還能站得起來的兄弟馬上也要被撩翻了,那個漢子趕忙道,“大哥!再不走,這城衛可就要來了!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是他們最後一個還能站著的兄弟也被打飛出去!
那位大哥終於慫了,“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告訴你!得罪了我們花錦樓,你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什麼花錦樓?他們就是普通的小混混。
但是拿花錦樓的名號出來做震懾,方便他們逃跑也是好的啊!
另外兩個人果然接收到他的暗號,一邊一個,扛著他跑得飛快!
江清果然也沒有再追上去——雖然這跟他們口中的花錦樓並無關係,他隻是擔心他們這是在聲東擊西,一旦他衝動離開,被一個人留在這裡的嬌小姐會出事罷了。
楚恬對他清晰的頭腦感覺十二分的滿意!
她故意做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後小聲驚呼,拋出自己早就觀察到並準備好的話題,“公子,你的衣服……”
江清這個人,甚至要比楚恬看到的任意一個下人都要貧困。
他身上的衣物雖然潔淨,但是已然漿洗到發白,方才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打鬥,這會兒才令人驚愕地發現,他的衣物竟然被人扯去了一角。
江清原本從不在意自己的穿著,他住處的衣櫃裡,甚至還有兩件打著補丁的衣服。
但是現在、此刻,他的腦海中忽然就多了一種名為窘迫的情緒。
他儘量讓自己動作自然地將衣服的破口撇到楚恬看不到的角度,“不要緊的……”
不等他們兩個再多做一點交流,楚恬的貼身丫鬟就帶著巡城的士兵們趕到了,“就是這裡!”
方才她亮出了楚恬的真實身份,因此城衛也不敢大意,立時分了四個人跟她來此。
此時,眾人見她認出了自己的小姐,便下意識地將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