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朕被宮妃刷負分 貢茶 7105 字 4個月前

錦兒惶然道:“才人何出此言?”

寧端莊見寢室內隻有錦兒一人守夜,便低聲道:“錦兒,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出賣我呢?收買你的人,到底是誰?”

錦兒“咚”一聲跪到地下,叩頭道:“才人這是冤枉我啊!我打小服侍才人,跟著才人進宮,事事以才人為先,件件以才人為主,怎麼會出賣才人呢?且出賣主子死無葬身之地的呀!我為何要這麼做?”

寧端莊凝視錦兒道:“既如此,你為何要挑撥朱美人與我相鬥?你敢說背後沒有人指使你?”

錦兒一驚,伏地泣道:“才人,這件事是奴婢的錯,但奴婢是一心為才人著想才這樣做的。”

“哦,你倒是說說看,如何為我著想了?”寧端莊眉眼凝起寒霜,“再不說實話,休怪我

情。”

錦兒爬前,跪直道:“奴婢見朱美人難為才人,想著皇上待才人與彆人不同,朱美人縱然品級比才人高一些,咱們也不必怕她,因此……”

寧端莊:難道還真冤枉錦兒了?難道我以前宮鬥劇看多了,心眼太多,因此……

她搖搖頭,伸手道:“行了,起來罷!”

錦兒轉泣為喜,按在寧端莊的手上,忙忙站起來,一邊道:“其實就算沒有謠言,朱美人也必要

挑事端為難才人的,誰叫才人最近把膚色兒養得又白又嫩又細,叫人嫉妒呢?”

寧端莊摸了摸臉,她上次用積分兌換了玉肌丸,服用之後,過了十日,肌膚果然如玉般細膩滑手,今晚渣皇帝摸她的臉,還失神了一下呢!

錦兒見了寧端莊的動作,又道:“都說楚國第一美人楚南施膚如凝脂,照我看,才人如今這膚色兒,半點不輸楚南施。”

“楚南施?”寧端莊一聽第一美人的名頭,一下便八卦起來。

“才人又間歇失憶了?”錦兒笑道:“楚南施的事,才人也是知道的呀!”

寧端莊道:“我這會卻是忘了,你跟我說說。”

錦兒有心討好寧端莊,便把所知道,加上腦補的,雜揉著說了。

論起來,楚南施還是李元舟的表妹。

楚南施之母嚴夫人,和當今嚴太後是姐妹。

當年,嚴太後隻是一介妃子,李元舟也還沒封太子,被封為太子的,是皇帝元配皇後之子李元慶。

那時節嚴夫人帶楚南施進宮,想攀附的,其實是太子李元慶。

楚南施打小便美得動人心誌,當時除了太子李元慶喜歡她之處,另幾個皇子,包括李元舟,也是喜歡她的。

因著李元舟是正宗表哥,且又極俊美,楚南施對他便略有不同。

李元慶見此,便處處針對李元舟,兄弟水火不容。

有一回,李元慶喝醉酒,鞭打李元舟,恰巧被皇帝見了,便責罰了他一番。

過沒多久,李元慶誤服三石散,渾身發熱之時,正好楚南施進宮,失了神的李元慶當眾撕開楚南施的衣裳,李元舟上前拚死相護,才護下楚南施。

事後,李元慶被貶去太子之位,趕出京城,其母也病逝了。

再之後,李元舟便被封了太子,嚴妃也晉位為皇後。

寧端莊聽到這裡,問道:“哪楚南施呢?”

錦兒道:“楚南施當年被撕破衣裳,回府後大病一場,不久便帶發出家了,至今還在禮佛。據聞見到她的人說,她還是如當年一樣美貌動人,依然坐穩了楚國第一美人的位置。”

寧端莊疑惑道:“她這樣美,覬覦的人定然極多,在廟裡安全嗎?”

錦兒失笑道:“才人又忘了?楚南施出家的廟,是皇家特意給她一人建的廟啊!守衛可森嚴了。除了皇帝,可沒人能欺負得了她。且至今還有傳言,說當今皇上能當上太子,再坐上帝位,論起來,楚南施有一臂之功。彆看楚南施現在住在廟裡,待時機到了,那是要進宮當皇後的。”

寧端莊托下巴道:“所以,皇上極少踏足後宮,其實是在為楚南施守身?”

錦兒聞言怔了怔,隔一會道:“才人這想法兒極是新鮮,但好像也有些道理。皇上納了這麼多嬪妃,但似乎沒一個能入得他的眼。”

寧端莊忽然沒了心緒,擺手道:“行了,我要安歇了!”

錦兒待要吹燈,一時卻在案台下揀起一張紙,拿給寧端莊道:“這是才人新寫的詩麼?”

寧端莊接過一看,脫口道:“這是皇上的筆跡。”

她掃一眼,“咦”了一聲,“皇上寫詩不行,寫豔詩卻有一手,瞧這詩,應該是寫給心上人的。”

錦兒湊過去瞧一眼,小聲道:“料來這是皇上不小心遺落在咱們這兒的,可要送回去?”

寧端莊搖頭道:“擱著罷,如若來尋,就還回去,不來尋就罷了。”

李元舟待要安寢時,一摸袖中,不見了所寫的詩,自己推測一番,認為是掉落在寧端莊寢室內了,便拉開小麵板觀察,一麵希望寧端莊會喜歡這首騷詩,給他打個兩分,一麵又怕寧端莊不喜歡這首詩,會突然又給他

打負分。

他正觀察著,便見小麵板負十一分總數突然除為負十分,寧端莊給他打了正一分,另附上評語:渣皇帝寫的豔詩,倒比話本子那些豔詩要好。

李元舟瞬間熱血沸騰,跳下地,走到案前坐下,自己研墨,鋪開紙一口氣寫了五首豔詩。

他寫完把詩吹乾了,放進抽屜中,一邊得意:“看來得時不時去醜妃寢室中,間中就掉落一首詩,希望醜妃揀到詩,每次都能芳心蕩蕩,借詩發情,打下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