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當淩晗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陸思源開口道。
淩晗愣了愣，好像從那個可以具現化的虛擬世界裡抽離出來，微笑道：“怎麼樣？”
“很好。”很難有人擔得起陸思源“很好”二字。
淩晗心裡雀躍不已，麵上卻不顯，咳嗽一聲道：“那我是得到你的認可了？”
陸思源凝視他的目光有些莫測，他沒有回答，過了好久，在淩晗有些莫名其妙地時候道：“你的演技方麵沒有問題。”
淩晗更高興了，這就是說，他其實有很大的幾率進陸思源的團隊？
“你先回去吧。”
淩晗一愣，就這樣把他打發了？
這時候一直默默站在一邊當背景板的秦永過來道：“待會兒思源有約，你先回去吧。”
秦永是個好助理，不該說話時一句話也不說，就連存在感也可以稀薄得讓人感覺不到。
陸思源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過了還是沒過，總要給個準確話呀，一點信號也沒透露，讓淩晗心裡七上八下的。但後來又想，儘人事聽天命，自己已經儘力了，至於結果如何，那隻有看老天爺的意思。
秦永將淩晗送出門外，大概感覺到淩晗的不安，安慰道：“思源對你應該是滿意的。”
淩晗委婉地道：“他似乎對我有些偏見。”
不然不會在表演之後就這樣把他打發了。
秦永笑起來，“怎麼會？上次你送他的陶罐被不小心打碎了，他特地找人重新補起來，如果他真的很討厭你，是不會這麼做的。再說是人都會有偏見，即便思源不喜歡你，但他不會把偏見帶到工作中。”
淩晗一怔，那個陶罐沒有被扔掉嗎？
看出他表情裡的疑惑，秦永失笑道：“難道你剛才沒有看到書桌後麵的架子上擺著你的罐子嗎？”
“這個…”淩晗略微尷尬，剛才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陸思源身上，後來更是把注意力都投入表演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辦公室的擺設。
聽到秦永這樣說，淩晗心裡稍安，略微開心地離開。
在淩晗離開後，秦永進屋問道：“思源，你真的要把他叫到團隊嗎？”
陸思源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失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覺不覺得他很像某個人？”
“白子策？”
“你也這麼覺得？”
秦永點點頭，“公司裡有人提過他的規劃路線，定位為小白子策，不過因為白子策的爭議太多，又放棄了。”
陸思源不在說話，他的思緒一直縈繞在當時淩晗給予他的那個眼神。
那樣驕傲而又有誘惑力的眼神，不得不承認在那一瞬間，他真的被誘惑了。
但隨即他就拋開這個念頭，以前的種種印象還殘留在腦海中，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便淩晗現在表現得還可圈可點，可也不保證以後不掉鏈子。
至於誘惑力什麼的都是錯覺，他怎麼可能被這種人所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