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也被照顧得很好，可以看出店長在能力範圍內對貓咪的用心。
若是隻為了經營一個教團據點，是不必做到這種程度的。
更何況瘋狂的異種信徒心思也完全不在養貓上。
店長將聞恣引到了店鋪內部的一個房間裡，並恭敬地為她端上紅茶和點心。
“你加入教團多久了？”聞恣明知故問。
“35天——不過，我加入的時間雖短，進展卻不比彆人慢。”
店長站在她身邊，麵露狂熱，主動提及自己的成就：“大人，我找到了吾主喜歡的祭品！”
“哦？”聞恣端著紅茶挑眉。
她倒是挺好奇，S053一直待在研究所，這個店長又是如何得知它喜歡什麼祭品的。
“我曾無數次向吾主祈禱，吾主卻從未回應。”
店長激動地顫栗著，目露瘋狂：“直到我為祂獻上了一隻幼崽——那時我可以感受到，祂朝我投來了一瞥！”
“幼崽？”聞恣蹙眉。
貓咖裡的貓咪全都絕育過了，那被獻祭的幼崽是……
“是啊，我告訴他我的店鋪裡有小貓咪，他就乖乖跟我走了呢。”
現在，店長癲狂又饜足的表情和他怪異的眼神終於相配了。
聞恣皺了皺眉。
按照蘇謹戈的說法，S053是因為沒有自己的族群，孤獨之下才選擇了人類。
結果人類陷入瘋狂後，千方百計地把自己的同類獻祭給它……
可以理解S053不喜歡自己信徒的心情了。
“我想，吾主應該沒有接受那份祭品？”她問道。
“是的……一定是那隻幼崽不夠完美，所以沒有得到吾主的青睞！”
店長眼裡閃過失落，但又迅速充滿了鬥誌：“隻要多嘗試，我一定能找到完美的祭品！”
聞恣放下了茶杯。
這個店長“樂觀”的性格完全用錯了地方。
“你應當並非皋塗人，”聞恣抬頭審視著他，“你是通過什麼渠道了解吾主的？”
店長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是、是的，我沒有皋塗血脈，無論在哪方麵，我的出身都是不好的……”
“可、可是……我一直在努力啊大人！”
他“噗通”一聲跪在聞恣腳邊：“要不是在沙發上撿到教團的名片，我這輩子都會像井底之蛙一樣，根本意識不到吾主的強大和人類的渺小……”
聞恣垂眸，冷聲道：“讓我看看名片。”
店長從衣兜裡拿出了名片——他一直將名片貼身帶著。
聞恣掃描了一下。
名片的材質、花紋沒什麼問題，但名片上有液體殘留的痕跡。
那是……稀釋過的S053的黏液。
研究所的實驗樣本每次都由她親自銷毀，不可能會流落到外麵。
那麼，這上麵的黏液應該是當年S053停留在皋塗城時，那裡的居民保存下來的。
有人故意將沾了S053黏液的名片丟在了這裡。
原來……教團是這麼發展下線的。
聞恣將名片收了起來，扭頭問：“一個人在這種地方開貓咖很辛苦吧？教團有為你提供資金援助嗎？”
“有、有的！要不然我的貓咖根本無法經營到現在。”
店長的臉上充滿感激：“有位前輩給了我教團的公用資金賬戶和密碼，說可以隨時取用。”
聞恣有些驚訝：“不需要打報告，或者報銷什麼的嗎？”
所有人共用同一個賬號……這個教團的會計一定很不容易吧？
不……這個教團還有會計存在嗎？
“當然不需要！大家都是一家人啊！不過我舍不得用家人賺的血汗錢，所以很少動用教團資金。”
店長有些奇怪：“大人您……不知道嗎？”
“我之前的任務很特殊，所以沒有綁定教團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