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漫開門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很快,她就轉過身去與楊蘇目光對視,“楊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蘇果然笑了,“我的意思是宋青回來了,你這個床伴,霍從洲自然也不需要了。”
她的話令陳漫表情變得難看了幾分,她一字一句的說,“楊總慎言。”
楊蘇麵對她的警告,毫無畏懼,而是端著手中的茶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麵前,下一秒,徑直潑在了她的臉上,並無比得意的說,“知道我想做這個動作多久了嗎?陳漫,你也有今天!”
作為霍從洲的秘書五年,陳漫養成最深刻的習慣那就是喜怒從不形於色,所以哪怕麵對楊蘇的刻意刁難和難堪,她也可以做到譏諷的對楊蘇一笑,“我敗給宋青,是因為我比她晚一步遇見霍從洲,但無論是你還是她,這些年,陪著他的人都是我陳漫,而不是你楊蘇,更不是宋青。”
說完之後,楊蘇麵色頓時一沉。
她揚起手就準備朝著她的臉打下來,卻在即將落下的時候,陳漫倏地道,“楊蘇,適可而止,霍從洲的脾氣你知道的。”
話一出口,楊蘇成功地頓住。
陳漫衝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麵無表情的離開。
從楊蘇的公司出來,陳漫沒有立即回公司,她低頭看了眼濕透了的衣領,心情瞬間全無。她攔了輛的士坐上去,一邊發了條短信給劉助理告訴他自己下午不回去了,信息發送完以後,她才注意到自己還有一條未讀。是霍從洲發過來的。
有事?
距離那個沒空已經過去了半小時才補發了這一條,陳漫的目光定格在短信上一會兒,然後直接選擇了刪除。
回到家以後她就直接去了房間,將自己的衣服換下以後就卷在被子裡睡覺,也許是真的累了,不到幾分鐘功夫就陷入了睡眠當中,迷迷糊糊間她夢到了從前。
彼時的陳漫還隻是一個大一的學生,那天,正是周六的一個清晨,一大早她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嚷嚷聲給吵醒。
結果下一秒,她的被子就被人強行拽開了,隻見宋青氣急敗壞的站在她的床頭並將一件衣服直接丟在了她的臉上,“是不是你動了我的衣服?”
陳漫有很嚴重的起床氣,驟然被她吵醒,火氣自然也冒了出來,語氣也好不到哪去,“我沒事動你衣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