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笑了,“我和你總要有個人站出來回應的,你現在被輿論纏身,我來公布不是最合適的?”
“那這樣不就間接性承認了之前在活動上舉止親密確實是真實的?”陳漫目光變得嚴肅,“這個聲明發布出來,對你的影響你想過嗎?他們會順著之前的線索查,一旦查到我和歐陽才剛離婚就和你結婚了,他們會怎麼看你?”
霍從洲此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他試著安撫她,“可這有什麼關係?”
“什麼?”陳漫一臉不理解的模樣看著他,“你一點也不擔心嗎?霍氏的形象,包括你的?”
“不會。”霍從洲想也不想的說。
陳漫更加詫異。
隻聽霍從洲一字一句的說,“我唯一擔心過的就是你和我再沒有可能,至於其他的,從來都沒有想過,更不會覺得困擾。”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漫聲音都忍不住揚高了幾分,“外界的輿論有多麼大的影響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個聲明剛剛發布,底下的評論就層出不窮,都在猜測你是不是插足了我和歐陽的婚姻,總之對你都是不利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從洲拉入了懷中。
充滿薄荷香的氣息瞬間縈繞在她的呼吸四周,她原本要說的話也戛然而止。
“我想過了,隻要我們一天不公開,的確這些事情都不用麵對,可是,我不願意這樣,不想一有事就把安安回避起來,你和我就得避嫌,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和你還有安安在一起。”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卻讓陳漫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反駁。
“但是......”陳漫欲言又止。
“彆擔心,一切有我在。”霍從洲輕聲說,“你母親那邊警察那邊去查過了,人也已經返回了醫院,我已經安排人看著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鬨什麼幺蛾子。”
第二天一早,朱之文那邊就以陳漫的代理律師名義對外界發布了一條律師聲明,裡麵附帶了王岩的精神疾病診斷以及醫院的就診資料,澄清了輿論上王岩聲稱陳漫軟禁她不過是她的臆想症。
接著後麵還聲明了,會將幾家惡意曲解陳漫虐待王岩的媒體發了律師函。
消息一出來,又在網上炸開了鍋,不僅如此,上午的時候朱之文交給了陳漫一個視頻,是一個監控錄像,上麵顯示的時間是半個多月前,有個人曾去過王岩之前所在的那家醫院。
去了那裡待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出來,她就去了一家餐廳,見了一個人,朱之文告訴陳漫,那個人是一家小雜誌社,在圈子裡並不出名。
而在蘇格見過他之後,網絡上就有了她疑似虐待親生母親的消息,後來被霍從洲發覺了就被壓下來了,隻是這件事並沒有就此結束。
於是......後麵的事情基本上就可以連接上了。
陳漫足足沉默了好一會兒,她說,“還有其他證據嗎?比如王岩怎麼從醫院出來的?”
朱之文點點頭,遞給她一個u盤,“都在這裡麵,我已經備份了,如果需要上傳網絡,我現在就可以。”
“不用了。”陳漫忽然拒絕了。
聽到這話,朱之文一臉疑惑。
隻見陳漫說,“我倒是沒關係,但我要問問另外一個人的意見。”
霍從洲看到視頻時,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意外,在看到他的反應時,陳漫就已經猜到他已經有答案了。這樣也好,到底是不是公開這個視頻,由他決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