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從洲這才看向站著的冷雅潔,由衷的說,“辛苦你了。”
冷雅潔指了下蘇格,“就是她,剛才拿著匕首試圖傷害嫂子,我一時情急,拿杯子砸了她,表哥,現在怎麼辦?”
看到蘇格,霍從洲眼眸沉了沉。
陳漫剛要開口,歐陽急匆匆的進來了,他剛剛在家裡發現蘇格一大早就出了門,這段時間她都是把自己關在家裡不出去,現在突然出去了,他怕她做出不好的事情就跟了過來。
結果在半路上,蘇格像是察覺到了,讓司機甩了他,他思來想去覺得她很有可能是來找陳漫的,於是不假思索的趕來了。
到底還是晚一步。
他氣息有些喘,目光僅僅落在蘇格身上一秒就看向陳漫,“你沒事吧?”
陳漫見他來了,有些意外,“你怎麼過來了?”
“我見她行為有些反常就跟著她出來了,沒想到她還真是來找你了。”歐陽將她打量了一眼,最終目光落在了地上的水果刀。
眼眸一緊,“她傷到你了?”
“沒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看看她,剛剛情急之下拿杯子砸了她,要不要帶她去檢查一下?”陳漫對他說。
歐陽還想問,可是一想到昏迷著的蘇格,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或者一會兒醒來,肯定會要鬨騰,權衡之下,他點頭,“我就帶她離開。”
隨後他將蘇格打橫抱起走了,走之前他對陳漫說,“之前我也懷疑她和安迪跳樓有關,這幾天也一直在密切觀察她,不過我猜她應該和她沒關係。”
陳漫嗯了一聲,“我知道。你先帶她去檢查一下,回頭再說。”
陽很快帶著蘇格走了。
他走後,冷雅潔問霍從洲,“表哥,這位是誰?”
霍從洲沒回答,而是對陳漫道,“不是說她拿了遺書找你?遺書呢?”
“在這。”冷雅潔立即拿出來遞給他,一邊解釋,“當時護士聽到聲音趕來了,我隻好藏起來了。”
霍從洲將信封打開,果然裡麵是一張白紙。
陳漫見狀,卻是道,“她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聯想到她應該是不太可能認識安迪的,所以對她說的遺書我就存在著懷疑,沒想到反而激怒了她。”
說到這裡,她忽然記起了什麼,“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她好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安迪為什麼跳樓?她雖然隻說了幾句話,為了引我上鉤,可是那些話,不是清楚真相的人,根本不可能了解。”
隨後陳漫複述了幾句當時蘇格所說的話。
霍從洲一頓,“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認識這個幕後操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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