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從洲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他留下一句,“您想通了,隨時找我,鄭佩佩在我這裡,除了我,沒人能找得到她。”
然後他就走了,留
今天霍從洲心情似乎不錯,不到七點就回了家,先是到房間看看陳漫,看到她正在對著視頻學習插花,不由有些意外,“怎麼弄上這個了?”
陳漫抽空看了他一眼,“姑姑說插花可以陶冶心情,我就學著玩一玩,沒想到這裡頭門道倒是不少。”
說話間,霍從洲已經坐到她的身邊,他順勢握住她的手仔細看了看,隨即蹙眉,“你應該戴手套的,手指都被刺破了。”
陳漫把她的手抽出,“哪有這麼嬌氣,就刺到了一下而已。”
霍從洲剛要說話,就聽陳漫問道,“你傷口換藥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弄?”
難得的,他沒有拒絕,還主動的拿來了醫藥箱遞給她。
陳漫將視頻暫停,開始給他解開繃帶為他上藥,本以為他真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被玻璃紮傷了,結果傷口露出的那一刻,她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哪裡是被玻璃小小的紮了一下,這分明是硬生生的剜了一塊肉,好像還有些化膿了。
她看著,眼眶就紅了起來,語氣也澀澀的,“你都這樣了那天還抱我,肯定把傷口弄得裂開了。”
霍從洲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彆哭,我就是不想讓你哭才特意這麼說的,你一哭,我就心疼。”
聞言,陳漫嗔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一邊說著,傷口已經消了毒,她拿著新的紗布替他小心地纏好,確認不會鬆開以後,才將醫藥箱合上去。而霍從洲自始至終注視著她。
忽然說,“明天帶你去複查腿傷。”
陳漫怔了怔。
下一秒,就見他一本正經的說,“不能抱著你睡覺的日子真是太難熬了。”
話一出口,陳漫就驟然紅了臉,剛要說話,就對上了他深邃的目光,她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要說什麼了,就這樣與他對望著。
直到他的唇輕輕的落在了她的嘴角,她下意識的顫了顫。隻見霍從洲勾了勾唇,隨後捧著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此時屋子裡一片靜謐,依稀能聽到兩人唇齒撕咬的纏綿聲,持續了大概好一會兒,霍從洲才不依不舍的鬆開了她。
氣息都有點喘,他把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真磨人。”
“什麼?”
霍從洲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將她鬆開,“我去洗澡。”
說話間,陳漫的視線正好落在了某處,她先是頓了下,很快就移開了,臉早已經變得緋紅不已。
晚上霍從洲照樣抱著她睡,隻是一隻手摟著,另外一隻受傷的手放在兩人中間,僅僅是上半身靠著她,腿卻離得她遠遠地,生怕不小心碰到陳漫。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大概一會兒。
陳漫忍不住問他,“你這樣抱著不累嗎?”
霍從洲唔了一聲,“還好。”
陳漫有些無語,她歎息,“你好好躺著好不好?那隻手這樣放著,不利於傷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