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聽老板說,“你說這位啊?他確實是這裡的常客,昨天還來了這裡打牌。”說著,他打量了陳漫一眼,“沒想到跟你是親戚,沒聽他提起過。”
“是這樣的,我們家和他們家鬨了點矛盾,平日裡也不怎麼通往來的,他沒提過也很正常。”陳漫說起謊臉不紅心不跳的,她觀察著老板的臉色,確認沒有令他起疑之後才繼續問,“不過,我哥今天會來嗎?我有事想和他說,可他電話也不接我的,住處也換了,我都找不到他。”
“他沒有換地方啊。”老板納悶。
“沒有?那為什麼我去他家一直沒人開門?”陳漫故作驚訝的說。
老板思索了一會兒,“我記得就是後麵那棟小區的,好像是三棟6樓601的?你確定沒記錯?”
“601?那我恐怕確實弄錯了,我一直記成了60漫不好意思的笑。
隨後她若無其事的與老板又說了些其他的,最後假裝有事先忙就走了,前腳離開麻將館,秦文柏後腳跟過來了。
陳漫指了指後麵那個小區,“就是這個,他姓尹,是這裡的常客,晚上就去便利店上夜班,如果那天沒來打牌那就是在補覺,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去,他應該在家裡。”
秦文柏嗯了一聲,隨後兩人去到了尹濤的家裡,敲了一會兒門,始終沒有動靜,就在兩人要放棄的時候,門開了。
出現一個個子高的年輕人,而他在看到陳漫的那一刻,臉色一變。
他瞬間變得警惕,“你們找誰?”
陳漫莞爾一笑,“當然是找你。”
話音剛落,他就要關門,秦文柏早已經先他一步壓住門板,神情肅穆,“尹先生不會就對那天的所作所為全都忘掉了吧?”
尹濤聽了,想也不想的否認,“胡說八道什麼,我都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有了你在我們酒裡下藥的證據,也確定是你,不然的話我們怎麼會找到你?”陳漫說著,看向秦文柏,“他不承認其實也沒關係,把證據交給警察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
晚上陳漫就回到了彆墅,彼時霍從洲並不在樓下,她習慣性的找了一圈,最後在後花園看到了他,他就這樣一個人坐著,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那隻手就這樣垂在一旁,毫無生氣。
她心裡一軟,然後朝他走了過去,“外麵風大,你這樣會著涼的。”
聞言,霍從洲身形不著痕跡的僵了一下,他大概也是沒有想到陳漫還會來吧。不過他也僅僅是這一點反應,隨後就當她不存在似的。
陳漫見他不動,就要上前去拽他,就在這時,他忽然開口,“明天去一趟民政局,把離婚的手續辦了。”
她伸出的手一滯。
很快,她的臉色就變得難看,“我惹你煩了是不是?我現在就走,隻要你彆說那兩個字。”
說完之後她轉身就要走,然而,霍從洲還是開口了,“其實你很清楚,即便是你不願意,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同意,你不去,明天我讓我的律師聯係你。”
“霍從洲。”陳漫頓住,她有些急了。
他無動於衷。
“反正我不會離婚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陳漫眼眶瞬間就紅了,她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也無所謂了,我這輩子都要跟著你。”
她幾乎是低吼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