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魚被人類偽裝出的斯文溫柔所蒙騙,信以為真的走了過去,結果被人類握住了纖細的腰肢。
他湊到她的脖頸處輕輕嗅了下,低語:“好香。”
她紅著臉不自在的動了動,“是你的沐浴乳,你又不是沒聞過。”
駱川低聲笑著,是啊,就是因為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極大滿足了他那潛藏在心底的占有欲。
才更讓他控製不住想要將她吞吃入腹,徹底占為己有。
目光的侵略性越來越明顯。
蘇念被他看得笑得忍不住臉頰發燙,抬起手去捂他的唇,“彆笑了。”
然而笑是不笑了,但是他正在輕啄著她的掌心,一下一下,深邃的眸透過鏡片,像是鉤子一樣撩撥著她。
“……”
也不知道是掌心癢癢還是心癢癢。
蘇念飛快收回了手,似怒似嗔瞪了他一眼。
盈盈眼波沒有擊退那些洶湧巨浪,反而勾起了更深層的暗潮湧動。
如同海底的岩漿在迸發,熱力從指尖溢出。
臉頰被微燙的手指觸碰,指腹下滑嫩的腮肉微微顫抖著,輕輕摩挲了下,手指滑到那殷紅的唇,她顫抖的越發厲害了。
“乾……乾嘛呀?”
蘇念不安,唇開合,觸碰到那指尖,齒尖輕咬,帶著濡濕。
“……”
駱川被她這無意識地勾引,撩撥得變了臉色。
蘇念察覺到危險,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在他那真正展示出侵略性的一麵,她還是慫了。
縮著脖子,小手抓著衣領,剛要說話,腰上的手掌發力,將她舉了起來,失重感嚇得她發出驚叫。
“啊——”
她被高高舉起,雙腿隻能如菟絲子一般纏繞在大樹上,低下頭,心魂被他掠奪。
“……”
兩人四目相對,周圍的空氣在這一刻變得凝滯,有曖昧在迅速燃燒升溫,宛如進入了沙漠之中,無限渴望著水源。
蘇念的濕發搭在了他的臉頰,像是潮水一般將他從乾燥的沙漠帶回了大海。
鏡片後的雙眸變得深邃幽暗。
下一瞬,蘇念整個人被壓在了軟綿綿的被褥上,海洋與雪鬆的氣味將她包圍,像是墜入了大海,被無儘的海水包圍著。
“你,乾嘛呀……”
聽著她再一次問,駱川低沉地笑了聲,唇靠在她耳邊輕語了兩個字。
哄——
蘇念瞬間爆紅。
像是燒熟了的蝦米一般,害羞地蜷縮起來,眼神晃動,喃喃:“你、你也太不正經了。”
這樣嬌嗔地責怪更像是給他喂了一勺蜜糖,讓那猙獰的獸蠢蠢欲動露出獠牙。
“念念,這個時候隻有柳下惠才會正經。”
他歎息著,單手握住了她亂動的小手,拉起按在了頭頂上方的枕頭上,低下頭,湊近她的唇,輕輕啄了一口,聲音暗啞地哄著:“乖念念,幫我把眼鏡取下來。”
蘇念:“……”
蘇念:“你不鬆開手,我怎麼取呀?”
駱川低笑,眼神寵溺中帶著暗芒:“念念這麼聰明,想想不用手,還能用什麼?”
蘇念懵了下,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唇上,瞬間臉色又紅了一個度。
遲遲不動的她,讓駱川眼神微閃,溫柔的低語:
“念念,乖,眼鏡框壓得鼻梁疼。”
他用一張堪比神祇禁欲的臉撒嬌著
蘇念想拒絕,卻又被蠱惑地揚起了臉,張開嘴,咬住了他鼻梁上那暗金色的金屬。
溫熱又馥鬱的氣息撲在了他的睫毛上,讓眼底發紅,這是暗欲橫生的標誌。
喉頭上下滑動,隱隱有東西要衝破禁錮。
而當眼鏡徹底離開他的瞬間,就像是封印被撕開,猙獰的野獸徹底撕碎了偽裝,衝著自己垂涎已久的獵物張開了嘴。
獠牙咬在了纖細地脖頸,隻要一個用力,獵物便會被咬斷骨頭。
可是野獸舍不得了。
像是猛虎嗅了嗅薔薇,把所有的溫柔給了那嬌嫩的花。
然而對於薔薇花來說,這無異於是一場狂風暴雨的摧殘,豎起的尖刺根本抵擋不住野獸的入侵。
花汁染紅了獠牙和利爪下,馥鬱地花香與那海洋和雪鬆交融,自此,冷冽有溫柔相伴。
第二天,直播間內的觀眾,發現,蘇念穿著一件高領薄毛衣。
「念念,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厚實啊,s市雖然降溫了,但是不至於吧?」
「啊啊啊,念念這麼穿好好看,毛衣搭配半腰裙,身材絕殺,羨慕了!」
蘇念不自然地低下頭,假裝看了看身上的裙子,“這身也是某寶買的,喜歡的可以去搜,至於為什麼穿這麼厚,是因為這兒可冷了,我現在在山上,降溫很厲害。”
門口的駱川聽著她滿口胡謅,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到那一聲低笑,蘇念立馬瞪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威脅。
要不是他昨晚不知饜足,弄得她脖子上全是印子,她哪裡會在彆人穿低領的時候穿高領捂著!
駱川連忙抬手示意自己錯了,無聲說:全怪我。
哼,不怪你,怪誰!
蘇念又瞪了他一眼,再看回彈幕時,整個人僵住了。
「???」
「????所以念念在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