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呼莫衡之大名，來往的人都偷偷拿餘光看他，猜測他是什麼來頭。
“您稍等”
前台打電話詢問。
“林特助會下來接您，您先等候片刻。”
前台更加恭敬了。
看了前台的態度，其他人還有什麼不懂的。
——“嗬嗬，不是說他工資養不起我們嗎？莫總親自見，能是普通人？”
而且她們能在興耀集團上班，不需要男人養。
女生朝著剛剛的男生嘲諷道。
——“就是，不止比你帥也許還比你有錢。我們就欣賞下帥哥，以後彆上來就爹味十足上來說教，說得跟帥哥都是沒出息的窮逼一樣，彆安慰自己了。”
男生第一次發現自己公司的女生嘴真毒，以後再也不嘴賤了，惹不起。
林特助下來就看到倚靠在前台的男生，微長的頭發垂落，耳朵隱藏在碎發中若隱若現。低垂著眉眼，安安靜靜站在那裡。
林特助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蔣少不似傳聞中那麼不好惹。
聽到動靜，蔣亦抬頭看了過去。
眉眼懶懶地耷拉著，神色厭厭，斜靠在桌子上玩世不恭。
就那麼一眼，林特助感覺到了他渾身不好惹的氣息，似乎在警告身邊所有人‘莫挨老子’。
算了，為了錢。再說了現在他是領導，淡定。
“蔣秘書，莫總在辦公室，我先帶你上去。”
想了半天，林特助還是覺得這個稱呼最為恰當。
要是知道蔣亦是蔣家小少爺，免不得公司會有小姑娘把持不住，到時候可就不好處理了。
再者，蔣少來興耀是來學習和工作的，他自然要公事公辦。
蔣亦嘴上沒言語，但是行動跟上了。
直到電梯門關上，大廳的人才敢小聲討論。
——“聽到沒有，新來的秘書，真的好帥。”
——“我真的太喜歡這種痞帥了。”
——“長得是帥，就是有點像花花公子。”
——“我倒是覺得他骨子裡反差應該挺大，就那種表麵痞痞的，拽拽的，但是內裡比較狠戾。”
——“你看看多了吧，就見一麵能看出什麼？”
——“彆吵了，管他性格咋樣，又不是我們男朋友。我隻知道他以後是莫總秘書，我們可以看到那張帥臉。”
莫總的臉她們不太敢看，而且莫總身上威勢太重，她們有些為拒絕。
這位新來的就不一樣了，雖然看著拽上天，但是很符合她們心目中小狼狗的期待。
林特助敲響辦公室的門。
“進來”
蔣亦大刺啦啦地進來，隨意在沙發上坐下。
莫衡之看過去，兩人視線正好對上。
蔣亦挑釁地挑了挑眉眼。
大不了他把這工作搞黃了，隻要莫衡之主動開除他，到時候他爸也沒辦法。
“蔣亦”
莫衡之眉眼平淡，聲音也是淡淡的，哪裡還有昨天在蔣父麵前叫小亦的熟絡樣子。
“說吧，要我乾嘛？我什麼都不會。”
蔣亦一隻腳支在外側，一隻腳伸直，雙手一攤，玩世不恭大少爺的作態十足。
“沒關係，林特助會負責教導你。”
莫衡之神色沒有一絲波瀾。
“林特助，給他安排個辦公桌。”
蔣亦沒想到莫衡之還真打算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