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以包個包廂讓悟請我們唱歌,再去大吃一頓!”
真希還在一邊訓練乙骨,她一棍子敲在乙骨的腦袋上:“喂,禿子!你給我專心一點!”
“啊、抱歉!”乙骨趕緊起身擺好姿勢,想到剛才丟人的樣子被小悠看到了,臉通紅,“真希……給我留點麵子吧……”
“嘖,等你打得過我自然而然就有麵子了!”
——
平安夜當天的時候狗卷和熊貓他們很早就出發離開學校了,因為前天熬了夜打遊戲的關係,我特地和真希留言不用等我吃午飯,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給真希發了消息,她說她和憂太在教學樓那邊,我想了一下回她「那我先去食堂吃個飯,等會兒來找你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心熊貓和狗卷他們,今天起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心慌,想要和真希他們呆在一起。
到了食堂點了一份拉麵快速吃完,我向教學樓的方向走去。他們之前帶我參觀過上課的地方,所以我知道往哪走。
快到教學樓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穿著袈裟、紮著黑色丸子頭的男人背對著我站在樓下,他的一部分中長發披散在肩頭,身材很魁梧個子也很高,但是我在高專這些日子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你好,請問你是……?”我在他不遠處站定,開口詢問。
他聽到我的聲音之後回頭,我看清了他的長相,很英俊的男人,眼睛狹長很有特色,但是剛開口就有點刻薄的語氣:“本來不想理會你,但是還自己湊上來,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你這樣沒有咒力的猴子會呆在高專,但是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一臉莫名其妙的,他罵我是猴子?我不理解我這樣的美少女和猴子哪裡搭邊了,但是聽他著重強調我沒有咒力、一臉嫌惡的表情,看來是個瞧不起普通人的咒術師。
我不知道他在這裡乾什麼:“你不是高專的人吧?為什麼在這裡?”
然後我發現他的身影在我麵前消失了,胸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我緩緩低頭,一隻沾滿鮮血的手從我的背後穿透而出,然後又被抽了回去,我捂住胸口倒下,受傷的肺部無法再輸送氧氣。我大口大口的想要喘息,卻仿佛是在做無用功,窒息的痛苦和胸口撕裂的痛苦交織在一起,讓我的大腦變得麻木,我趴在地上,鮮血緩緩流出。
黑發男人嫌惡的甩開手上的鮮血:“都怪你喋喋不休的,讓我的手都變臟了。一個猴子而已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為什麼在這裡?真是的,看我都氣糊塗了,應該直接讓咒靈解決你。”
他從我身邊走過去,不想沾染我半分,一副我的存在都是汙染空氣的樣子。
我掙紮的動靜漸漸變弱,似乎呼吸也要停止了,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我什麼都來不及反應,腦海裡閃現過爸爸媽媽的臉,閃現過五條先生,他那句“一定會保護好我”的誓言仿佛還在耳邊,我失去了意識。
夏油傑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隻是碾死了一隻螞蟻:“好了,讓我看看,憂太君現在在哪裡呢?——”
感應到背後有咒力爆發蓬勃而出,夏油傑驚訝的回頭,卻隻看到地上的少女消失的一幕。
他的表情陰沉,一句話也沒有說,最後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不再拖延時間。
……
五條悟靜靜地站立在窗邊,桌子上的報告書翻開,映入眼簾的是川上悠的個人資料以及鮮紅的「失蹤」兩個字。
幾個一年生或站或坐,聽著伊地知彙報:“川上悠最後的行蹤是下午4點32分從食堂出來前往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