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我沒什麼事,最後灰羽有好好的護著我。”
夜久和山本還在那裡修理他,灰羽跪坐在牆角,一聲聲地嚷著“好痛好痛!”
黑尾表情陰森:“列夫還是太莽撞了,而且精力過盛,接下來得好好操練他。”
我在心裡幫灰羽默哀了兩秒,站起身:“我真的沒事,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我送你到樓梯口。”黑尾走到一邊穿上室內鞋,“走吧。”
我轉頭和他們告彆,頂著灰羽可憐兮兮的眼神,還是忍不住關照夜久他們對灰羽手下留情,早點休息。
“真的沒事嗎?”黑尾問我。
“真的呀,本來就是在被褥上麵,而且最後灰羽還撐住了身體,我到是更擔心他不要受傷影響到明天的比賽。”
察覺到他的沉默,我歎了口氣,伸手牽住他的手搖了搖,他的身體一抖,條件反射似的反牽住我的手,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走到了樓梯口。
“那我上去了?”我微紅著臉開口提醒他。
“啊。”黑尾好像剛剛反應過來,戀戀不舍的鬆開手,“早點休息。”
“嗯。”我輕聲點頭。
感覺到氛圍有些曖昧,我有點心慌,懊惱剛才不過腦子似的直接上去牽男孩子的手,太不矜持了。
我轉身準備上樓,黑尾又叫住我:“小悠!”
“嗯?”我奇怪還有什麼事情。
他躊躇了一會才開口說:“沒事,明天見……”
“明天見。”
走上樓梯拐角,我捂著胸口蹲下身,我的心跳的飛快,感覺心臟隱隱發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我情竇初開了?這是初戀的滋味?我喜歡黑尾?
我搞不明白這些,又覺得這好像不是普通的心動的感覺。過了一會兒平靜下來,我有點害怕自己不會是有什麼心臟方麵的疾病吧,反應這麼大,我決定過兩天去醫院做個檢查。
……
看著黑尾一臉患得患失、若有所思的表情回來,研磨問他:“小黑,發生了什麼嗎?”
“沒什麼。”黑尾把衣服疊好放回包裡,“不要多想,睡覺吧。”
離門最近的芝山走過去關燈,男生們一一在自己的被褥裡躺好,黑尾單手壓在腦後,摩挲了一下手指,似乎還殘留著剛才感受到的溫度。
失眠的又何止他一個人,剛才川上悠被撲倒躺在被褥上的樣子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正是青春萌動的年紀,長相漂亮的女生柔弱的被壓倒在麵前,那樣嬌小可憐惹人憐愛,多想一會兒都覺得不好意思、臉紅心跳。
灰羽反複回憶剛才的場景,學姐躺在自己身下注視著他。他翻身把臉埋在枕頭裡,隻有他自己知道,差點就控製不住親下去了……但是又忍不住的想,真的親下去的話,學姐會是什麼表情呢?
一時間到處是翻身的聲音,研磨歎了口氣,拉高了被子蓋住耳朵。
——
第二天上午梟穀和音駒打完比賽,木兔詢問黑尾:“你們對一年級的學弟也太關照了吧?”剛才比賽的時候一直在鞭策灰羽,失誤就大聲嘲諷他,沒跳起來都要挨罵。木兔聯想到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害怕地抖了抖。
“畢竟我們作為學長。”黑尾一臉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