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悲劇還是喜劇?(2 / 2)

“我知道你在這裡,小老鼠,站出來!”他威脅道,打開開關,白熾燈照亮整個房間,但他沒見到任何人影,除了祭壇後方。於是他繼續向祭壇方向靠近。

“不是老鼠,是蝙蝠。”

低沉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下一瞬間,他被製服在地,手槍也被打掉在一旁。

蝙蝠俠用力將男人摁到地麵上,舉起拳頭,嚴厲地質問道:“坎特在哪裡?”

絡腮胡男人滿臉驚愕,結結巴巴地說:“蝙……蝙蝠俠?我———亞當斯……”

亞當斯碼頭。蝙蝠俠不再聽他繼續說下去,乾脆地擊暈他。

“B,羅賓那裡有情況,目標已開始行動。他正和一輛黑轎車一起前往你那裡。”神諭說,“等等———他是在劫持那輛車嗎?”

正大光明扛著老式電腦出現在酒吧的蝙蝠俠引起了人群的騷動,整個黑暗的據點一瞬間陷入了混亂,有個黑/幫分子氣憤地衝過來,卻被他一拳打得失去知覺。他走出莎蒂酒吧,在門口遇見詹姆斯·戈登警長,那兩個保安早已不見蹤影。戈登豪不意外地向他點頭示意,指揮警方對酒吧進行搜查。

“更多證據將會發送至你的電腦。”蝙蝠俠對戈登說完,把電腦放入已經到達的蝙蝠車後備箱,正準備上車時,一輛表麵帶刀痕和擦傷的黑色轎車穩穩開來停在警車前。

羅賓走出駕駛座,順便把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扔在地上。

“這個雜碎綁架了一名十六歲無辜女性,我最好看到你們把他扔進監獄裡。”

接著他走到蝙蝠俠身前抬頭看著他,“我來開。”

“不。”蝙蝠俠直截了當地拒絕了達米安的請求,“你留在這裡協助警方調查,我去處理坎特。”

羅賓撇了撇嘴,拿出他的武士刀進入酒吧,製服那些試圖反抗的黑/幫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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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永遠忘不掉媽媽去世的那天。

“你知道嗎?”莎蒂躺在病床上,貝拉都快要記不清她的臉了———但絕不是一張血肉模糊,看不清麵容的臉,那不是貝拉的母親。她隻記得莎蒂憔悴的臉上透露出的痛苦和疲憊。貝拉坐在床邊,握著她母親的手,眼淚盈眶,輕聲哭泣。

呼吸機連接著莎蒂的氣道,輕輕地幫助她呼吸。心率監測儀顯示著她虛弱且不規律的心跳。輸液泵在滴送著藥物和營養液,維持著她的生命。

貝拉前所未有地體會到,她的媽媽馬上就要永遠地離她而去了,她還沒做好準備。但莎蒂卻在這時候對她說:

“……你知道嗎?約翰以前想當個歌劇演員來著。”

貝拉痛苦地搖搖頭,她的父親沒有陪伴在她們的身邊,他沒有來看他垂死的妻子,貝拉不明白莎蒂為什麼要說這種話,“爸爸還在往這裡趕,媽媽……他……”她哽咽著,說不下去話。她早已被悲傷和無奈占據,無法再為遲遲不出現的父親想出什麼借口了。

“彆那麼傷心……貝拉,親愛的……這是生命的無奈。你要堅強,你要勇敢。”莎蒂微弱地開口,“你這樣痛苦,會讓我覺得……我不應該活在這世上。”

“媽———!”貝拉氣憤地反駁,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名生下她的女人,“你不能這樣說!不是時候開玩笑!”

莎蒂輕輕地笑了笑,“……我不怪他,貝拉。”

貝拉感到她母親的手漸漸失去溫度,呼吸變得微弱,“我隻希望……在你結婚的那天……他會看著你離開……”女人慢慢闔上眼,呢喃著,一切都結束了。她漸漸安詳地閉上了雙眼,儀器的聲音淡然地回響,標誌著生命和痛苦的結束。隻有失去母親的女兒安靜地在病房內痛哭。

她慢慢站起身,無聲無息走到房間門口,打開門。約翰·坎特就在那裡抱頭痛哭,他使勁抓著自己的頭發,無聲地崩潰。

他從頭到尾一直都在,但他不敢與他的妻子告彆,他害怕她的離開,於是他隻敢在病房門口癱坐著,儘力不發出任何泣音。而莎蒂,她最了解這個男人,她一直都知道。

約翰·坎特是個膽小鬼。

二十年前他不敢麵對妻子的死亡,十七年前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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