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彆把我說得好像個變態一樣,隻有他是。”
“什麼?當然不!”提姆不滿地提高語調,成功製止了兩人繼續對他的人格進行詆毀。“也彆拿我開玩笑,我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況且鑒於瑪琳的特殊情況,她不會將有關默克林斯的物品放在自己房間裡的。我敢說她甚至沒去管它們。”
“那她會……哦!你是說——”史蒂芬妮恍然大悟。
這就是他們現在站在閣樓裡的原因:瑪琳扔下默克林斯的遺物不管,阿爾弗雷德肯定會成為處理它們的那個人。他會把無處安放卻具有一定重要性的物品放進閣樓裡。
“還是快些尋找吧,就算是去遛提圖斯,阿爾弗也不會被他們拖很久的。”
其餘兩人知道提姆說的是對的,所以沒有提出抗議。隻是小聲抱怨著低下頭,任命地開始翻找各處雜物堆。
提姆選擇了角落裡的書堆。他用衛衣領子捂住鼻子和嘴,空出的手翻找著一本本似乎馬上要碎掉的書籍。在他翻開一本紅色封皮的筆記本時,小紅鳥找到了意料之外的驚喜。
那是畫著形狀不同的人像,旁邊雜亂地寫著幾行標注的筆記。提姆覺得上麵的那些人像越看越眼熟——全身黑色,帶著“翅膀”和“耳朵”。最後發覺它們應該是布魯斯年輕時畫下的製服草稿時,他忍俊不禁,連忙掏出手機挨個拍照。
上帝啊,布魯斯甚至曾經想給製服加上幾個尖刺!
不遠處,史蒂芬妮注意到提姆發出的聲響,頗有興趣地湊過來:“你在笑什麼,提米?讓我看看!”
“真不錯,我早該想到最後乾活的隻有我一個。”傑森諷刺著,有些氣憤地踢了右側的皮箱一腳。堪堪鎖住箱子的皮帶應聲斷裂,向他敞開。
“老天,你真該來看看這個,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但他被皮箱裡的東西吸引住視線,蹲下身,沒有餘裕搭理史蒂芬妮的招呼。
“那些東西之後再說,我找到它們了。”
皮箱裡的物品不是很多,都是些零碎的東西。移開最上麵放著的貴重首飾、兩隻破洞的小熊玩偶和一個套著黃色裙子的芭比娃娃,最底層放著的便是幾個本子。傑森挑了幾本拿出來翻著,看到第五本扉頁上寫著“我們的日記”,他挑了挑眉。
雖然翻看彆人私密的日記很不禮貌,傑森本人也十分唾棄這種行為,但現在處於特殊情況。他沒有負罪感地翻過幾頁,眉毛越挑越高。
提姆早就放下手中布魯斯的黑曆史來到傑森身旁。字條被舉在日記上方以便分辨字跡。
好消息是,日記上兩種字跡的其中之一與字條的相似度極高;壞消息是,兩種字跡僅以顏色不同的彩筆區分。沒有簽名,他們不知道分彆是雙胞胎中的哪個。
該死,難道他又得去找瑪琳六年前的日記本?等等,她那時候有在寫日記嗎?傑森在心中暗罵著。他一轉眼,看到提姆淡定地拿出手機,熟練翻出一張照片再次比對。
照片上的字跡與日記的另一種幾乎完全相同。
提姆在傑森異樣的眼光中眨眨眼睛:“怎麼?我當然會提前有所準備。”
“至少我們確認了字條並非瑪琳所寫。”他說出結論:“但我們要麵對的新問題出現了。她的孿生妹妹瑪格麗特,即她口中的瑪麗,可以不留痕跡地出現或消失在現實中,並設法在你麵前殺死瑪琳。”
“瑪麗知曉羅賓那時身在何方,這代表著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是否意味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