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簡簡單單的一個鼻音,內裡透著懶洋洋的撩撥。
“但我覺得你還是節製一點……”
“弄多了對身體不好。”
聽到這話,已然憋了半天的霍知雲終於沒忍住樂出了聲音,笑得肩膀都抖了。
一邊笑一邊為自己小小地平反:“我很節製啊,一個月就這麼一兩次還讓你撞見了。”
“……”
池敘扶了下眼鏡,紅著臉把頭偏過去,似乎是不想再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了:“隨你便吧。”
但是一旁的霍知雲又哪能那麼好心地放過池敘。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逗逗這個純得跟張紙一樣的池敘,看著池敘這含羞帶臊的小模樣兒,心裡彆提多喜歡。
“彆就隨我便啊,”霍知雲稍稍收斂了笑聲,但偏偏嘴角還是略顯曖昧地揚著,身子還忍不住往池敘身邊湊了湊,“不高興了?……那我下次不弄了還不行。”不是埋怨,不是抗拒,細品之下,甚至能從霍知雲的語氣裡察覺出一絲莫名的愉悅和遷就。
“我腦子有病因為這事不高興,”池敘皺皺眉,覺得霍知雲這話說得太奇怪,側身離霍知雲遠了些,“把你自己累死都和我沒關係,少帶我。”
“嘖,你看看你,說話彆這麼絕情麼,”霍知雲開始賤兮兮地往池敘身邊貼,身上那一股熱融融的木質香試探性地將池敘一點一點圍繞起來,但其實內心真正想要做的卻還遠不止這些。
眼中流轉的欲望恨不能就地把池敘吃乾抹淨了才好。
令人誤會的話還在繼續,霍知雲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忽然想逗池敘。
“少爺願意費心思管我那我肯定乖乖聽話,以後我肯定節製,”邊說,邊放緩了聲音,溫柔的語調配合那勾魂攝魄的低沉嗓音,“少爺隨時來檢查?”
“霍知雲。”冰冷又生硬的三個字,與霍知雲的聲線形成了相當強烈的反差。
“在呢。”
“你還要不要臉。”
……
那時候的池敘,彆看語調冰冷得像是能凍結四大洋,殊不知臉已經紅到就感覺霍知雲隻要再往下多說一個字他就要當場自燃了。
然而時至今日。
當他們二人的話題再一次向著謎一樣的方向開始發展之時,池敘卻好像早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單純到說一句就要燒成一團火的純情少年了。
細品之下,甚至會透出幾分早已司空見慣的鬆弛感。
看樣子這幾年下來,除了談判經商的睿智頭腦之外,池敘在彆的方麵也的的確確是成長了。
也不知道這成長背後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已經吃過見過了……
據說池敘在英國留學的那幾年,男男女女加起來,追求他的人能絕不在少數。
雖然池敘從來沒提過,但也並不排除池敘就一點經曆都沒有。
想到這,霍知雲的眸光不自覺地暗下了幾個度。
但是表麵上在麵對池敘地時候卻依然還是笑著的,隻是托著因醉酒而有些昏沉的腦袋,懶洋洋地對著池敘。
“看不出來,少爺對我這麼好奇。”
“彆誤會,我不好奇。”池敘趕緊否認,“我隻是替眠眠擔心。”
“婁眠?她有什麼好讓你擔心的。”
“你要真是不行,那眠眠下半生怎麼辦。為你守活寡麼?”
“……”
這一次,終於輪到霍知雲不吱聲了。
數不清這已經是池敘今晚第幾次提起“眠眠”這個稱呼,而且每次在提及的時候,池敘的眼中都會下意識地閃過一絲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