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從前天開始，小老太太就開始出門。
前天晚上賀平川抱打京韻大鼓名家小粉蝶的時候問了一嘴；
昨晚上也嘴對嘴問過昆曲皇後李玉華；
兩人回答一致，小老太太是去一些明顯朝不保夕的富戶家裡趁火打劫去了。
至於打劫何物……
賀平川打算今晚再問問這個曾經的富家千金陳素雲的舌頭。
然而，沒能到晚上。
賀平川的午覺被打擾了。
居委會試點的範金友小同誌登門拜訪。
賀平川起身迎到了垂花門附近。
客人來的很突兀，賀平川沒有一絲絲防備。
畢竟來人年齡雖小，但代表的可是人間正道，賀平川給予了飽滿的尊重。
把他攔在垂花門口，再迎到倒座房的接待室內。
賀平川都不用喊，小粉蝶聞著味兒就能跑過去端茶遞水。
這幾乎是她專屬的工作了。
小姑娘樂此不疲。
賀平川也想起了從她身上刷到的經驗，已經兌換了三個基礎點還沒用的事情來。
“範同誌，是我的申請有消息了嗎？”
賀平川申請入職科學院，為國家的科研做出貢獻。
回來的第二天就把申請書遞上去了，就是麵前這個範同誌接待的。
“勞動是光榮的，但工作也不是什麼人都收，今天我過來，是傳達新政策，希望你能好好學習，積極改造……”
賀平川微微皺眉。
心裡揣摩這位小同誌突然上門的言外之意。
範金友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
從挎包裡掏出來薄薄的一本白皮紅字的小冊子……
嗯，看來自己救助婦女同胞的行為有些招搖，都被人聞著味兒找上門來了。
賀平川靠在椅背上，已經不似之前那般客套和尊敬。
先靜觀其變。
小彩蝶瞧見了自家老爺皺眉，又變了坐姿，立刻悄悄把茶壺放下。
剛才她是想給客人滿上的。
現在，沒那個必要了。
無論怎樣，她白新生是一定會堅定不移站在自家老爺身旁的。
範金友小同誌開始字正腔圓的念婚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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