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伏低做小,很是殷勤地伺候自家親親媳婦,最後再三保證,並且簽約了禁止十天的不平等條約,顏卿墨才終於對他有了好臉色。
季淵痛並快樂著,不過快樂是昨天的,痛苦是接下來五天的。
這幾天季淵都在努力討好媳婦,希望能夠獲得顏卿墨的寬大處理,最好能夠減個三四天,好在最後成果不錯,爭取到了五天。
將最後一天艱難度過,第二天晚上就要見到光明的時候,這天白天,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將季淵的如意算盤打得七零八落。
這天上午,顏卿墨在院子打理他的花草,季淵在教芽芽數數。
“芽芽,跟著爹爹念,一”季淵拿著一根細木頭放在芽芽麵前。
“咦。”
“二。”季淵又加了根木頭。
“燕兒。”芽芽稚嫩的聲音跟著讀,隻是發音不太清楚。
“三。”季淵繼續加木頭。
“仙。”
顏卿墨噗呲一笑,“他字都說不了幾個,你這麼早就教他數數,估計等會兒就忘記了。”
“那又何妨,也沒打算讓他記住,隻是讓他跟著開心開心罷了。”季淵一副他開心就好的樣子。
顏卿墨搖搖頭,不管這兩父子,繼續給花草除蟲澆水。
前幾天被雨水淋倒的植株都被顏卿墨給扶起來,用樹枝固定立起來了。
經過這幾天的精心養護,變得比之前更加煥發生機。
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大門被敲響了。
季淵抱起芽芽,就走到門口開門。
大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花臉,紅臉紅嘴唇,嘴角下還有一顆大肉痣,是一副標準的媒婆打扮。
門外的人見到季淵愣了一下,但對他懷裡的小孩無動於衷,至始至終都沒有看芽芽一眼。
內心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