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彙,柳雲姝一時間無法理解。
陳少安伸出手指,輕輕刮掉她眼角淚水道:
“南海有鮫人,對月流珠。美人的眼淚,便是珍珠啊。”
被陳少安這無意間的動作撩撥,柳雲姝麵色微紅,輕咬紅唇,頷首道謝道:
“陳先生,您對我們曹家有大恩,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說,隻要是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柳雲姝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她聲音堅定地說著。
聽聞此言,陳少安心中嘀咕起來。
心想這女人,當真是有情有義。
畢竟現在曹家的主事人就是他,曹幼珊這個大老爺若是真的掛掉,曹家就是她來掌權,說一不二。
可柳雲姝卻全力救治曹幼珊,而不是看著曹幼珊死亡。
不過,既然柳雲姝說出這話,陳少安自然不會客氣。
他便歎息一聲道:
“金錢到底是身外之物了,我有一群窮兄弟,他們在一家鋼鐵廠打工。
隻是那鋼鐵廠經營不善,廠長卷錢跑了,弟兄們沒了活路。
不知道柳小姐,是否有心擴展一下曹家的經營業務,收購了那家鋼鐵廠?”
聽到這話,柳雲姝便問道:
“可是振陽鋼鐵廠?”
“柳小姐聽過?”
陳少安道。
柳雲姝似乎是有些為難,壓低聲音道:
“陳先生,不是錢的事情,你可知道,振陽鋼鐵廠的那些工人們,相當一部分是斧頭幫的人?
而我們曹家的背景,你也應該有所耳聞吧····”
沒錯,柳雲姝所在的曹家,背後是青幫。
振陽鋼鐵廠的工人,許多都屬於斧頭幫,這兩個幫派不說水火不容,卻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雖說現在斧頭幫實力衰弱,日薄西山,可這群亡命徒,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就在陳少安以為,自己要犧牲一下色相,來睡服柳雲姝的時候。
柳雲姝突然開口道:
“這樣吧,陳先生,我曹家出錢,以你的名義,來單獨成立一家公司,你來當老板,收購這家鋼鐵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