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中山上尉說,你有十分鐘的時間,在衛生間裡麵?”
陳少安坦誠道:
“沒錯,我吃了生魚片,腸胃有些不適,中山康介先生似乎是擔心我沒帶紙,還非常貼心地踹開衛生間的門。”
“十分鐘時間,足夠一個身手敏捷的人,從衛生間出去,然後進入地下室了。”
南造雲子說道:
“非常抱歉,我們丟失了一些東西,陳少安先生,我覺得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話音落下,中山康介就走過來,要將陳少安抓起來。
可就在此時,上川美汐突然攔在兩人身前,美目定定地看著中山康介道:
“他是我的愛人,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抓人?”
中山康介有些為難,將目光落在一旁的南造雲子,詢問她的意見。
“上川小姐,請你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南造雲子目光忽然變得冰冷起來。
可上川美汐卻像仍舊像是一堵牆壁,擋在陳少安的前麵。
這一幕看的陳少安有些感動,雖說自己一直在欺騙上川美汐,可這姑娘對自己卻是真心的。
“美汐,沒關係,我能理解這位小姐對我的懷疑,因為我是一個中國人嘛。”
說著,他將上川美汐拉到身後,挺起結實的胸膛,正好頂在身高一米六的中山康介腦袋上。
“不要為難美汐小姐,帶我走就是了。”
可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
“我能證明,陳先生當時就在衛生間裡麵,沒有出去過。”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安倍太郎。
陳少安有些意外,因為南造雲子這家夥,如果真的發現自己有問題,那安倍太郎也在劫難逃。
“你又是誰?有什麼資格證明?”
南造雲子冷冷道。
安倍太郎上前一步,聲音堅定地說道:
“憑我是國會議員安倍寬的兒子,憑我父親為大日本帝國儘心儘力幾十年,憑我對陳先生的了解。”
他說這麼多話,都不如他口中的那句“安倍寬”有份量。
長穀川清知道安倍太郎的身份,甚至他和安倍太郎的父親還是好友。
更何況,長穀川清也知道,南造雲子抓捕陳少安,根本沒有絲毫證據,僅僅是因為他是在場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