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屁的共黨。”
陳少安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心想你可真是個彪子啊,竟然誤會了我的意思。
陳京標哈哈一笑道: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的意思是,讓我以後跟著你乾?”
“沒錯。”
陳少安沒有否認。
陳京標低頭沉吟,隨後說道:
“跟著你····似乎比跟著那群沒腦子的上峰好一些····至少你不會賣了我。”
他這樣說著,點燃一根香煙,嘿嘿地笑著。
聽著陳京標這一番話,陳少安什麼也沒說,也點燃一根香煙。
兩人都抽完一根香煙,陳少安才道:
“你跟著朱旅長走,帶上電台,和我保持聯絡。
我會想辦法給你們提供武器,物資,情報,你們要做的,就是成為我隨時可以調動的一支力量。”
“明白,不過·····”
陳京標說著,看向陳少安道:
“我隻打日本人,不打中國人。”
“放心,你就是想打中國人,我也不讓。”
陳少安這樣說著,知道陳京標的意思,其實是想說,不能讓他帶著人,去和國府正麵衝突。
畢竟陳京標也為國府效忠這麼多年,而且他本身也是戴老板親自選拔和培養出來的。
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雖然眼下的陳京標,跟了陳少安,可他還是不想和戴老板反目成敵。
“懂了,還有什麼我要做的?”
陳京標問道。
陳少安看向碼頭說道:
“我給你兩封信,一封是給盧老板的,也就是這支船隊的主人。
還有一封,是給你和朱旅長的,你們上了船之後再打開。”
陳京標一聽,便道:
“怎麼,你不跟著我們一起走?”
如果陳少安打算單獨留下來殿後的話,那陳京標也不打算離開,而是要和陳少安並肩作戰,同生共死。
陳少安搖頭道:
“我不走,我還要回上海去,那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他這樣說著,拍拍陳京標肩膀道:“放心,標子,我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