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蟬這一次沒有躲閃,他迎風斬了上去。
他想試試看,這刀氣,到底有多厲害。
氣從金泉湧起,直衝向他握刀的右手,最終包裹住了整把殺草,讓殺草的刀身上的血色都明亮了起來。
一刀,直麵刀氣。
強勁的刀氣讓堅韌的殺草都發出了低沉的嗡鳴。
蘇蟬能很明確地感知到自己的氣在被快速的消解。
但對方的刀氣,也在被抵消。
最終,隻剩下一部分,闖關了他的刀鋒,命中了他的身軀。
他的錦衣衛官服發出裂錦般的脆響,直接破碎開來,露出了他的軀體,也在他的軀體裡留下了深入肌理的傷痕。
血,在風中飛濺。
蘇蟬的刀,卻在向前。
“你居然敢硬吃我的刀氣?!”柳生權之助真的怒吼了起來,“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他的刀,也到了。
於是,在一瞬間,兩把刀都連續斬出了數十刀。
一時間,狂亂的刀氣縱橫,將地麵和房梁上都斬出了密密麻麻的刀痕。
當然,也同時波及到了旁邊正在觀戰的人。
很多人驚恐的躲避,但也有不少人依然平靜地坐在那裡,好像刀氣根本傷不到他們一樣。
如月紬的父親也是其中一員,有刀氣亂飛過來,他完全沒動,自然有一層靛藍色的光浮現在他身周,將那刀氣消弭無痕。
“柳生家這一代不錯,年紀輕輕居然就修煉出了刀氣,人才啊。”他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如月紬聽了,忍不住有些擔憂道:“父親,你的意思是,蘇大人會輸嗎?”
“你很在意這個明國人嗎?”
“不是……父親,我隻是……”
“柳生會贏的,這已經不是招式的差距了,這是位階的差距,明國這條蒼龍,是真的老了啊。”
說話之間,數十刀眨眼而過。
蘇蟬和柳生權之助已經分開。
蘇蟬的身上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刀痕,他的錦衣衛官服已經殘破不堪了。
但好在大多刀氣都被他消解,實際上,他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隻是看著嚇人。
以及,他發現了一點……
“蘇大人,我承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