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紬點了點頭,罕見地沒有依照禮數站起來送彆。
蘇蟬走到了居酒屋的門口,帶上來防雨的鬥笠準備離開。
這時,如月紬忽然叫住了他。
“蘇君……”
“什麼?”他回頭。
那一刻,外麵的浪潮忽然翻湧,雨大了起來,一下,遮蓋住了所有聲音。
如月紬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
等到浪潮聲褪去,如月紬搖了搖頭。
“沒什麼,就是,要記得不要弄丟了那隻千紙鶴,妾身,祈福了很久的,以後都見不到了,也算是一個紀念吧。”
蘇蟬沉默了一下,忽然從懷裡掏出來一塊金子,在上麵用刀快速劃動起來。
沒一會,一個簡約,但是神形極其肖似如月紬的女子刻像,就呈現在了金子上。
“沒什麼能送你的,這個送你吧。”
蘇蟬前世除了熱愛淘舊書以外,就是雕刻。
雖然他雕刻的主要目的還是練習自己的刀功,但是這會卻是用到了實處。
看著那極其神似自己的刻像,如月紬臉上的哀色一下褪去了,她連忙跑過來,接了過去,像是拿到了什麼寶貝一樣,捧在了手裡,微微擦了擦,然後貼在了胸口。
“妾身,很喜歡。”
“喜歡就好。”蘇蟬點了點頭,和宋虎,還有張英沒入了大雨裡。
走了一會,宋虎忽然開口說:“大人,其實……”
“閉嘴,大人的事,輪得到你來插嘴嗎?”張英立刻喝斷了他。
而蘇蟬始終沒有說話。
大雨,遮住了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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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出所料,鐵炮廠大火果然成了江戶最轟動的事情。
人們議論紛紛,更是有一些流言在傳播。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