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躲在家裡不出來了。
這位蘇大人升官的第二天,宋虎和張英就趕早就去祝賀。
結果等了半天,卯時都過了也不見大人出來。
這位蘇大人雖然對公務不算上心,平時也不會拖著不去的。
他們擔心他出了什麼事,就想去敲門。
可等走到門前,宋虎正想敲門,張英拉住了他。
張英沒有說話,宋虎卻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為他們感覺到了一種極端危險的氣,好像一敲門,就會被貫穿。
他們一下明白了,大人在閉關修煉,不能打攪。
於是接下來幾天,他們就早上帶著吃食來等著,等到快中午了,沒辦法,就放下吃食,先去鎮撫司衙門上值。
大人不在,他們隻能幫著處理公務。
他不在的日子越多,累積的公務就越多。
很多還不是他們這個級彆能決定的,就讓他們很苦惱。
但這大概也叫幸福的煩惱吧?
這一天。
仔細算算,已經是大人閉關的第七天了。
七天來,大人一步都沒有從屋子裡走出來。
也不知道到底吃了什麼。
要不是那股恐怖的殺氣一直在,他們是真的要急的破門而入了。
照常把昨日的壓根沒動的吃食拿走,換上新鮮的。
張英和宋虎站在門口,小聲聊了起來。
與此同時。
在距離蘇蟬家大約四條街的一處大街上。
兩個背劍的青衣道士正並肩走著,兩人一大一小,年長的大約二十出頭,年幼的十六七,似乎是師兄弟。
此時年幼的師弟正一臉好奇加興奮地看著四周圍,邊看邊說道:“師兄,這就是京城啊,好熱鬨啊,比山上熱鬨多了,我們要在這裡住三個月嗎?太好了,我要天天出來玩!”
“不是這裡,是城外長春觀,送完帖子,我們就出城,每日的早課晚課,一樣不能落下。”年長的師兄則麵色平靜,好像四周圍的熱鬨隻是尋常,且語氣嚴肅,很有長兄的風範。
“師兄……”師弟被說的臉色垮了下來,不知道是要每日早晚課讓他難受,還是不能出來玩讓他憋屈。
不過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