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蟲公的屍體,殷仲倒是個懂事的,沒有隨便處置,反而是拿了一塊白布收斂了起來。
“大人,您來了。”看到蘇蟬帶人進來,殷仲馬上停下了手上的活,走過來拜見。
“你做的好啊,殷捕頭。”蘇蟬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安羽衣。
安羽衣不等他說話,就明白了意思:“等他們結束了這裡的事,我會幫他們都清心的。”
另一邊,瓏葉已經走過去看蟲公了。
她比想象中冷靜的多,走過去掀開了布看了一眼,隨後從袖子裡放出了一條深藍色的蟲子。
那蟲子爬到了蟲公身上,居然開始啃食蟲公的屍身。
那種窸窣的聲響,讓在場的人感覺到不適。
可隱約的,大家又感覺到,這可能是獨屬於巫神教的葬禮。
在這獨特又詭異的葬禮之中,瓏葉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調。
整個地窖都變得陰沉而哀傷。
到了深夜,殷仲他們總算把酒窖清理乾淨了,瓏葉也帶著那隻深藍色的蟲子回了房間。
蘇蟬和衛湛他們坐在大堂裡,等待著天明。
因為是深夜的關係,眾人還都累了一天,所以蘇蟬就吩咐小二去做宵夜了。
宵夜是陽春麵,很簡單的清湯寡水麵,一眾人卻吃得不亦樂乎。
等到吃完,蘇蟬忽然想起一件事。
“周野的屍體呢?”很快,周橫行就要到了,如果他兒子的屍體不整,怕也是麻煩。
“大人,在後麵停著呢,我還特意讓他們在四周圍放了冰塊,現在天氣熱。”衛湛站起身,就說,“我帶您看一眼?”
不得不說,衛湛這個人,做事也算不錯。
兩人往後院走了一趟。
周野的屍身保持的不錯,沒有發臭,死狀也和之前說的一樣,猙獰至極,死的和趙我還差不多。
所以說,殺周野的,和殺趙我還的,是一種東西?
“大人,我想跟您。”就在這時,衛湛忽然單膝跪下道,眼神裡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