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從容不迫的應對,“理由。”
陸景瑜指著唐允潔,“你喜歡她?”
孟時毫不猶豫的承認。
“這就是理由。”
唐允潔身份高貴,家族勢必不會同意讓她嫁給一個富商助理。
對富家女來說,這是扶貧。
“你想說服她家裡人就得拿出誠意,這個理由充分嗎?”
孟時毫不畏懼,兩人對峙出火花帶閃電。
“伯德先生,您說的這話確實可以成為我的動機,卻不能成為指認我的理由。”
蘇沁貼著陸景瑜,眼睛越睜越大。
孟時拿出一遝單據,“您剛說您有錢沒必要偷項鏈,可最近公司項目卻在持續虧空,拆東牆補西牆,您快兜不住了。”
“更何況,盛洮洮女士也不是局外人。”
陸景瑜比孟時高一絲絲,聽到公司瀕危的消息被當眾抖出來也麵色如常,氣勢比孟時更加強硬。
“沒錯,可這能證明什麼呢?我不需要靠這條項鏈讓我喜歡的女人嫁給我。”
盛止盈在觀察室露出姨母笑。
陸景瑜總算拿出點他以前勾引小姑娘的氣質了。
彈幕更是飛快的抓到了重點。
“我喜歡的女人,嗚呼,小魚總算知道他和沁沁拍的是什麼綜藝了。”
“沒錯,我一度以為這是益智類存活綜藝。”
“雖然破產了,這張臉殺傷力還是強的。”
盛洮洮掩嘴輕笑,“我想應該沒有哪位女士會拒絕伯德先生。”
陸景瑜一聽這話底氣更充足了,虛摟著蘇沁的腰,眉目間帶著些挑釁。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身份尊貴,壓根不屑於偷一條項鏈。”
孟時轉移注意力失敗,陸景瑜說的確實讓人無法反駁,他隻得堅持:“都是您的一麵之詞,亦潔就算要嫁我,也不會是因為一條項鏈。”
孟時說話,陸景瑜猝不及防的慘叫了一聲。
“啊!蘇沁,你踩我腳乾嘛!”
蘇沁怒目圓睜:“你都要破產了還不告訴我?我嫁給你喝西北風嗎?”
盛止盈:不愧是蘇沁,關注點夠奇特。
兩位大帥哥火熱的對峙氛圍就這樣被蘇沁打斷。
蘇沁皺著眉甩開陸景瑜虛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彆碰我!”
陸景瑜趕緊解釋啊,“沒破產沒破產,錢還能再賺回來。”
這是攤上了一個什麼未婚妻喲,隻認錢不認人。
蘇沁氣衝衝的提著自己寬厚的裙擺,“你把錢賺回來再說吧,我可不想嫁給一個流浪漢喝西北風。你自己去勾彆的姑娘吧。”
末了,陸景瑜怕她摔著還不忘幫她理理裙子,扶她一把。
他略帶歉意的對其他人笑笑,“家妻讓大家見笑了。”
看熱鬨的人還意猶未儘,陸景瑜早就腳下生風的追過去了。
彈幕從中得到啟示。
“蘇沁,吾輩楷模,絕不嫁給流浪漢,即便他有著陸景瑜一般的外貌”
“蘇沁太可愛了,這麼一鬨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了。”
“蘇沁好像是吃醋了,剛剛陸景瑜被盛洮洮誇後太得意了。”
黎深和徐亦詩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他們吩咐所有人都回到房間,要挨個盤查。
孟時垂頭喪氣的推開房門,心想著怎麼擺脫自己的嫌疑。
畢竟,項鏈真的不是他偷的,雖然他的確產生了這個想法。
他坐在床上盤算著待會兒如何應對黎深和徐亦詩的審問,總覺得角落裡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他走過去,仔細辨認,就是那顆丘比特之心!
孟時拿起項鏈不到一分鐘,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他下意識的把項鏈藏在自己背後。
陸冥澤緩緩踏來,“孟時先生,您背後藏著什麼呢?”
“事情發生的很蹊蹺,陸先生,說出來您可能不信,項鏈莫名其妙到了我的房間。”
孟時把項鏈拿出,陸冥澤並不多看,隻待確認了那條項鏈確實是丘比特之心後便轉過了頭,暗含譏誚,“您偷了項鏈?”
“我說了不是我,這條項鏈是莫名其妙到我房間的。”
“您認為大家會相信你的解釋?”
事實是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擺在眼前的狀況。
陸冥澤不淡不躁的點了一根煙,捏著沉香條緩緩塞入,“警察就要來了,孟先生想好對詞了嗎?”
“您不也在這個房間?”
陸冥澤其實不抽煙,此時抽煙僅僅是因為劇本裡寫了他飾演的角色會在緊張時抽煙。
他語氣平靜,似乎沒有任何事能挑起他心中的波瀾,“我?我是局外人。”
“如您所說,您認為大家會相信您的解釋?”
陸冥澤吐出煙圈,雲霧般的氣在屋內繚繞。
他清冽的嗓音穿破煙霧,仿若掌握了一切的天神發出邀請,“你有點意思,不如我們合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