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一個人,他什麼都不用做,隻是出現在你的麵前,其餘的玫瑰便能霎時化作虛無。
嚴湛的出現即是如此。
他飾演的男主連後來的他自己都比不上。
觀眾愛的,是總和葉清在一起的男主。
“這大概就是回憶裡的白月光吧。”
“不怪葉清動心,實在太溫柔了,我感覺多看他一眼都是對神靈的褻瀆。”
“也隻有盛姐演的葉清和他登對。”
年少情深之人愛意灼熱,一個眼神就將相愛的萬般纏綿訴說得淋漓儘致。
盛止盈含著笑問道:“你來作何?”
“你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現場沒有玫瑰,突然提著玫瑰籃筐入境的助理很讓人出戲。
盛止盈假裝沒看見嚴湛從背後悄悄拿起了一朵花,回道:“今日......乞巧節。”
這時的男主略帶些少年肆意,他說道:“乞巧節,姑娘都會給心愛的男子縫製香包,我卻什麼都沒有。”
嚴湛將少年吃醋的小表情拿捏的恰到好處。
“若不是我來,隻怕有人都要忘了我。”
小姑娘心裡一焦,結結巴巴的反問:“你......這是在怪我沒有給你縫製香包?”
兩人一個眼神跟隨,一個臉紅羞澀,氣氛拉絲。
“啊啊啊!我死了!滿足了!”
“盛姐和嚴老師用的居然是原聲,這台詞功底可以的。”
“絕了!我命令你們倆,原地結婚!”
她不禁感歎:這皮膚怎麼保養的,怎麼那麼好?難怪一個快三十的男人演起少年來都不讓人出戲。
想得越來越深,眼神也越來越深。
最後竟忘了接詞就直愣愣的盯著嚴湛的臉看。
此刻恰好休息下來的陸某人看到這一幕:“......”
就那麼入戲?
“盛姐這眼神,我很難不多想。”
“如果她們不是真的那我就是假的!”
“好曖昧,喜歡。”
嚴湛被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提醒道:“今天有心事嗎?”
盛止盈回過味來,接詞:“我斷然是沒聽過乞巧節女子給男子縫製香包的習俗,隻知道男子該給心愛的女子準備禮物。”
嚴湛寵溺一笑,把玫瑰遞給了盛止盈。
隻是這個季節的玫瑰有點兒焉......
節目組太不走心,嚴湛隻得自己找台階:“秋冬玫瑰肯為你而開已屬實不易。”
盛止盈:怎麼辦,我想笑場。
剛解釋完,他便拿出了自己的玉飾。
觀眾和盛止盈還都以為是節目組準備的。
導演雖疑惑,也不多說什麼,或許是那個道具組的員工搞錯了?
盛止盈看著那顆水滴狀的玉墜,眼裡的驚喜和喜歡不是演出來的。
嚴湛不言一語,向盛止盈靠近一步,親手為她係上。
“這是?”
“定情信物,彆丟了。”
盛止盈又低頭看了一眼那顆玉,是一顆品相極好的羊脂玉,溫而不軟,細滑如綢。
節目組準備道具還挺用心。
不過她實在有點接不下去。
節目組怎麼沒給她準備點什麼東西呢,哪怕是一株快要死掉的玫瑰也好啊!
此刻搞得她多尷尬。
“我......我......”
嚴湛似乎看出了她的窘境,回道:“你不必為我準備什麼,你若能每天在我眼前,便是我佛前苦求五百年的俗願。”
盛止盈嘴角控製不住的向上咧,好吧,她承認,她被撩到了。
嚴湛眼神越發如水,情不自禁的漾出真情,他問道:“阿清?你願意嫁我嗎?”
盛止盈亦向前走近一步,兩人腳尖相抵。
她環住嚴湛的腰,靠在他的懷裡,回道:“願和你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製作組鏡頭漸漸虛化,示意小劇場結束。
“是誰在屏幕前發出尖銳爆鳴我不說。”
“u~馬上給我生仔!”
“她倆婚後會有多幸福我都不敢想象。”
演完後盛止盈倒是能一秒出戲。
她鬆開嚴湛,鼓掌叫好,“嚴老師辛苦了。”
就連盛洮洮都在一旁看得姨母笑。
般配,怎麼會有人那麼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