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再次相見時,卻是陰陽兩隔(1 / 2)

趙子千聽到這句話後,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滿之情。

他皺起眉頭暗自嘀咕道“怎麼能這樣呢?咱家跟他們家都已經出了五戶了,哪裡還談得上什麼親不親的,他們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出這些錢。”

他想到這裡,環顧四周,那些曾與他們並肩而來的同族人,聽聞要出錢,便如受驚的鳥兒般,陸陸續續地溜走了。

此時此刻,在場的眾人皆已離去,唯獨留下了那對父子倆,依然堅定地站在原地,毫不退縮地與王小蘭等人展開激烈辯論。

然而,麵對王小蘭,咄咄逼人的架勢,父子二人終於敗下陣來。

趙子千暗暗罵道“這些人真不是家夥,竟然讓我們父子硬撐著,他們才不當這個冤大頭,唯一的辦法就是撤。”

他想到這裡,上前輕輕地扯了扯趙三海的衣角,小聲地說道“爹,這件事情如同亂麻一般,一時半會兒也難以理出什麼頭緒,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我們不如先回家去,待到吃過晚餐之後,再找族人從長計議也不遲。”

趙三海,覺得兒子這番話,很有道理,便瞪了一眼招弟,罵道“四海有你這樣的不孝之女,真是替他不值。”說罷,就要朝人群外麵走去。

王小蘭輕輕地推了推招弟,仿佛是在傳遞著一種無聲的信號。招弟心領神會,如箭一般迅速上前,緊緊地拉住了趙三海。

“三海叔,你不能走。”

“我為什麼不能走?”

“三海叔,你不是說我不孝順嗎?我不想背著這個罵名,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將我父親安葬在趙家祖墳。等我有錢了再還給你,如果今生還不了,我就讓我的兒女還給你,行不?”

說著,眼淚便像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鼻涕也如兩條長龍垂下,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仿佛要將自己的心肺都哭出來一般,深深地打動了看熱鬨的眾人。

趙三海一聽這話,心裡暗道,“這丫頭,分明就是在跟自己較勁啊!他越想越氣,自己活了這麼大歲數,竟然被這個臭丫頭耍得團團轉,真是有苦說不出啊!這錢要等她的兒女還,自己恐怕早就到地府投胎轉世了。”

他心裡暗暗罵道“哼!這臭丫頭,明擺的是在訛我的錢嘛?”

他橫眉怒目,如怒獅般盯著那伶牙俐齒的招弟,心中暗自思忖如此難纏的臭丫頭,真是難以糊弄!一時間,他竟無言以對。

這時,有人開始勸趙三海,道“對呀!你真的不能走啊!招弟姐妹,已經成了孤兒了,怪可憐的,你這個當叔的不能看著不管吧!”

此刻的趙三海,心無旁騖,隻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那個攔住他去路的人,大聲質問道“我為何不能走?”

“你是她叔叔,就應該出麵幫忙料理才對。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侄女孤立無援吧!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堂兄放在這裡發臭吧!”

趙三海聽眾人這麼一說,氣得雙眼噴火,仿佛兩顆即將爆炸的火球,額頭上青筋暴起,如虯龍般猙獰,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皮膚的束縛。

他的臉色鐵青,像是被寒霜覆蓋,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怒目圓睜地盯著眾人。

他麵對圍觀的眾人,惱羞成怒地舉起手中的拐杖,如同一根利矛,向眾人刺去。

阻擋他的人,見狀如驚弓之鳥般往後退縮,他便趁此機會,迅速從人群中逃了出去。

他憤憤地,甩下了一句話“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關我屁事。”

趙三海父子,如鬥敗的公雞般,灰溜溜地走了。他們的身影,在落日的餘暉中,顯得如此落寞和狼狽。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又似被壓彎了腰,兩人低垂著頭,腳步踉蹌,與來時的趾高氣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眾人見此一幕,從心裡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

翌日。

王小蘭和趙立漢攙扶著張老爺子,帶著祭品,往村部後山上走去。

張老爺子剛剛出院,身體無比虛弱,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與重力進行一場艱難地拔河比賽,走走停停,還不時地喘著粗氣,那聲音就像破舊的風箱,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他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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