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這些日子和太宰治相處了那麼長時間,深知無論是自己卡是真的意外丟失了,又或者真的是太宰治把卡順走了,總之是找不回來了。
他惡狠狠地敲了一下車窗,靠著機車,說道:“行。反正我銀行卡凍結了,已經報了遺失,想從我的卡裡麵拿錢,門都沒有。”
莊司倫世:“……”
到嘴的鴨子飛了,本來還想把銀行卡當點零碎錢。
他幽幽地看向了太宰治,在手機上輸入了一句話:【由於錢還沒有正式入我的賬戶,因此,在我眼裡麵欠債的人是你,望周知。】
如芒在背——這種事情顯然是不會出現在太宰治的身上,他閒情逸致地在心裡麵比較了一下中原中也和莊司倫世哪個更好糊弄以後,果斷下了車。
“中也,你知道該怎麼抓兔子嗎?”
太宰治問。
正所謂狡兔三窟,越是狡猾的兔子越是會藏匿,更彆說這個兔子竄得還尤其之快。
中原中也伸出手梳理了一下自己額前被風吹得淩亂的頭發,他咧了一下唇角:“一個一個把洞口堵住。”
“真野蠻。”太宰治咕噥,“不過這次讓你猜對了。”
然而考慮到了森鷗外想要的東西,最後的處理方法也無非如此。
在橫濱之中誘拐孩童,進行人體試驗,無疑就是響當當地往港口黑手黨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好幾巴掌。
更彆說人體實驗是這個世界上最反人道的行為之一,更是其巔峰。
要是在橫濱開了這麼一個先頭,就像是起了多米諾效應一般,更加反人類的事情便像是聞到了肉骨頭的畜生一樣,混亂接踵而來,這絕對不是森鷗外想要看到的。
擊斃長沼比呂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然而他們現在要乾的事情則更加的細致,需要強烈的耐心。
需要搞清楚他們到底在乾些什麼實驗,源頭來至哪裡。
“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拉,要注意不要殺死他,要細致的、耐心的,把小兔子哄回家。”太宰治笑眯眯地掀開了車廂的後備箱,掏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直接塞給了莊司倫世:“這種距離對你來說很簡單吧?”
莊司倫世掂量了一下重量,盒子裡麵傳來了熟悉的重量以及輕微的響聲。
那是一把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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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淩晨00:23
長沼比呂經過了好幾次短距離的移動,確保了自己的確甩開了所有礙事的人,他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據點。
在十字準心中,能夠清楚地瞧見長沼比呂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謹慎地把窗簾拉上。
天台處涼風習習,四處的居民樓絕大多數都已經關上燈光,世界的夜晚之燈一盞又一盞地熄滅。
中原中也雖然的確和莊司倫世交過手,然而近距離的戰鬥根本就不能夠和狙擊相提並論。中原中也是確認莊司倫世使用武器的時候,所造成的傷害非同尋常,也因此感到有一些棘手。
在失去了燈光、窗簾被關上、目標遺失的情況下,這家夥真的能夠達到那種精準度嗎?
中原中也手裡拿著望遠鏡,他此刻所處的位置是以長沼比呂的臨時據點,以及莊司倫世狙擊位置的中心點。
他需要隨時確認長沼比呂的身邊是否還有後手。
以中原中也目前這個位置,想要再去窺看到長沼比呂在屋子裡麵想乾一些什,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