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口黑手黨內織田作之助知道這個人名,但從未見過他,關於他的傳聞也寥寥無幾,唯一知曉的就是他是森鷗外最堅固的堡壘城牆這一點。
“電梯要關了,你需要出來嗎?”
織田作之助詢問。
“一看就知道你沒有上來過這一層,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家……”因為恐懼開始無緣無故向四周發展攻擊的男人,在即將說完之前,他一個急刹車,狐疑地問:“你上來乾什麼?”
“我是今日過來報道的織田作之助,主要工作是輔佐莊司先生。”織田作之助回答。
對麵的人顯而易見的愣住了,在愣住的片刻,展現出來的是欣喜若狂的神情,他眼神亮晶晶地詢問:“既然如此,副官先生,來幫我把這些送給莊司先生吧。拜托了!”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自己也要過去,於是就答應下來了。
男人想都不想直接把自己懷裡麵的所有東西一股腦塞給了織田作之助。
“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恩人。”他幾乎要涕泗橫流,在臨走之前,給予了織田作之助最重要的建議,“在即將到莊司先生房間的門前,一定要小心行事,慢慢走進去,如果感到不舒服就馬上退出來緩和一下。在外麵多做幾次心理建設再進去——這是前輩給你最後的提議。記得把醫療室的短號設置為第一聯係人,醫療室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跑上來救你的!”
織田作之助抱著食物有一些迷茫。
難道說他的新上司是有什麼暴力傾向嗎?這可就難辦了。
織田作之助還是打算先把東西送過去,走廊最深處的那一間房間就是目標地點,在他踏入了走廊的一端時,織田作之助明白了為什麼了。
皮膚的刺痛以及無時無刻黏著在空氣裡麵的殺意,一度讓人聯想到這輩子最糟糕的恐懼。
他幾乎是反射性地想要跳出來,但他硬生生地停住了。
他敲了敲房間的門,開口公式化地進行報道:“你好,莊司先生,我是今天過來報道的織田作之助。”
房間內並未有及時的反應,過了大概十二秒的時間,有一聲虛弱的聲音從門縫處鑽了出來:“進來吧。”
“是。”
織田作之助開門而入,房間內的糟糕景象一度讓織田作之助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入了哪個垃圾堆裡麵……糾正一下,是哪個災難現場。
亂七八糟的內容物暫且不談,好像遭到了千錘百煉的牆壁以及破損的家具,不知道的還以為度過了整整二十年時間。
光是這滲透水的牆壁以及被火燒過的曆史就足以懷疑未曾謀麵的上司到底是一個多奇怪的人了。
在這樣糟糕的房間裡麵,織田作之助一路尋找上司進入了裡麵的書房,書房的門並沒有關上,可以說是一眼看到了上司——此時此刻被一大堆書埋在了下方,而且本人還仿佛放棄掙紮一樣完全不想動彈。
如果不是手指還在時不時抽搐,織田作之助已經在擔心報道當日闖進了某個殺人現場裡麵。
在這樣的情況下,織田作之助行禮,他不卑不吭重複:“你好,我是今日過來報道的織田作之助。”
手指動彈了一下,書堆下方鑽出了一個腦袋,像是滿不情願麵對現實一樣。
莊司倫世緩緩地開口:“啊。”
說了一個聲調,結束了初次見麵的問候。
他從地上找到了一張紙團,將皺巴巴的紙團展開,用空白的一麵寫上了字:【聽說你的任務是為了方便照顧我?】
織田作之助回答:“我的工作範圍的確如此。”
但此時此刻織田作之助停不住地看向了房間裡麵的所有一切。相比於房間外麵的糟糕,書房裡麵的糟糕是另外一種情況的糟糕,最糟糕的莫過於那滿是稿紙團和的內容物,桌麵上還存在著不久以前有人坐在上方書寫的痕跡。
哪怕沒能看清,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