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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作掀翻,然後在提著夢野久作說“不可以打擾莊司先生工作。”如果沒有急事都是儘可能地先把夢野久作勸走。

織田作之助回憶了一下近半個月的工作內容:“好像是,但除此之外莊司先生也沒有什麼額外的工作需要我去做了吧,如果待在一邊什麼都不做,反而不好。”

莊司倫世長那麼大,從上一個人生到目前人生,清楚地體會到了有一個助理到底是多方便的一件事情。

在半個月的相處時間內,莊司倫世觀察了對方那麼長時間,大概明白了對方什麼性格。而且每當莊司倫世寫稿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對他的耐心都會大幅度地上升,這種行為可不像是什麼黑手黨該有的性格。

每當織田作之助看向了他沾滿墨水肮臟的雙手時,他反而會帶了一下憧憬。

同時還會非常貼心地為他準備了專門去墨水用的洗手液,效果相當不錯,隻要洗一次就能非常乾淨了。

他不排除織田作之助知曉了他筆名的可能性,但說是狂熱讀者——顯然不是。

那麼剩下的可能也就隻有……

莊司倫世拆開了肉鬆飯團,閒暇時間拿出了手機詢問:【織田是打算寫嗎?】

織田作之助說:“為什麼這樣問?”

織田作之助目光看向了莊司倫世困頓的神情,看起來如果給予否認的話,莊司倫世估計就不會再問下去了。織田作之助想了一下改口肯定地說:“有這樣的想法,但我覺得現在還不適合。”

“嗯?”

織田作之助放置在大腿側的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向來寡淡的臉孔上露出了一個淺薄的笑容:“有一位先生遞給了我一本,我看得如癡如醉,每一句話每一個情節都讓我震耳欲聾,登場人物裡麵有一名殺手,但在關鍵的轉折點、在最後結局的地方被人撕掉了幾頁,我苦思冥想,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想到結局到底是怎麼樣的。”

莊司倫世評價:【真壞啊。】

織田作之助沒有同意也沒有否認,他接著說:“當時那位先生和我說的是,讓我來續寫吧。寫就是寫人,掠奪生命的人是不能寫出人生的故事。”

莊司倫世這個時候理解了,織田作之助的不殺人原則到底是從哪裡而來,光是騰升起這樣的理念,然後付出了行動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織田作之助用平淡的語氣說:“當時的我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我繼續殺人,可能沒有辦法寫出我想象、想要的結局是怎麼樣的。”

這樣說著的織田作之助,他的目光並未有任何的動搖,似乎無論莊司倫世說什麼話都不可能改變織田作之助的理念。

莊司倫世與織田作之助完全不同,雖然他寫,作品在廣大讀者中飽受歡迎,但同時莊司倫世在港口黑手黨中從事見不得人的工作,他們是相反的存在。

但是。

【你是正確的。】

莊司倫世把僅剩不多的肉鬆飯團吞咽而下,他認真地寫下了自己的想法。